第23章(1 / 2)

卓哲「啊」地叫出了声,双腿蹬踹了几下,便就开始往上挺腰,更多地往刘义成嘴里送。

刘义成闭着眼,似是非常陶醉地吮含着他,双手抓着他的屁股揉捏。

待到卓哲呻吟出声,便整个人骑坐上来,一手抵着卓哲的胸脯,一手扶着卓哲的阴茎,往下坐,往下吞。

卓哲扶住他的腰,往上看他,见他的汗从他的鬓角一滴滴地往下淌,炕头的小鸡叽叽喳喳,柴火干凛的木香从厅里飘来,窗纸被风吹得噼啪鼓动。卓哲缓缓地挺着腰,刘义成在他身上,也随他动。

不多久,卓哲尿了东西进去到刘义成的身体里,双手掐紧他的腰,又松开。刘义成从他身上下来,躺到他的身侧,又将他搂抱起来。

呼吸平缓下来之后,卓哲抽出一只手来,抚摸刘义成的肩膀、胸脯、收窄的腰,他的臀和腿。

他推了一下,叫刘义成平躺在床上,他也坐到他的身上,双手撑着,不断地揉按他的胸。

他说:“我若是有你的肉体,我就去搬山,搬平这座山。”

刘义成仰望他,问:“搬到哪里去?”

卓哲说:“搬到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

他推开刘义成的双腿,再次进入进去。

刘义成闭上双眼,低叹一声,他看到自己在搬那座山。

肩抗着山石和土和树,一次又一次地往返于两地,缰绳嵌入肩膀的肉里,身上的重物随他前行,摇摆摩擦,在他的肉身里磨。

他总是能透过这个男孩看到许多从未见过的东西,仿佛他是一片纯净又有着无穷法力的透镜。

他重视的或不在乎的,经由他,都染上他的颜色,变成了他本身。

又彼此交结了许久,卓哲跑下炕去弄鸡食,天还亮着,刘义成穿好衣服,拿起烟斗,到火前点了。

卓哲光着屁股坐在木质的小板凳上,抱着膝盖看着柴火,问刘义成道:“你为什么总喜欢抽烟斗啊,邹支书也老爱抽,像老头子一样。”

刘义成长吸了两口,又长长地吐了。

卓哲吸进一口去,咳了两下,还向他伸手:“给我也试试。”

刘义成把烟斗转了手,叫卓哲没够着。卓哲又起身去抢,刘义成紧着吸了两口,就把烧着的烟草倒到地上了,踩了两脚,灭了火。

卓哲「切」了一声,又回去摆弄柴火,后掀开锅盖,舀出一大勺沸水浇到放了小米和碎菜叶的碗里。

他拿一根筷子拌了拌,将碗拿到窗台晾着。

刘义成看到他屁股上被小板凳压出来的红印,还印着木纹。扭身回里屋,拿衣服给卓哲披上。

卓哲索性穿好了衣服,也跑回到里屋,搬搬弄弄,将炕上的小床桌搬到炕头,将他的那套被褥往东挪了挪,将刘义成的被褥往炕头挪,拽到贴到一起。

刘义成看热闹似地一路跟着他,过后又问他:“你不是还要去睡厢房呢?”

卓哲不理会他的调笑,反倒认真地说:“我以后都要跟你睡。”

刘义成收了调笑,回答他道:“嗯。”

卓哲说:“我以前总是特别怕你,现在知道到底为什么了,就不怕了。”

“我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但你什么都懂,你一定明白我,对不对?”

“嗯。”

“之后就我们两个人一起搬山吧。”

刘义成看着他,说:“嗯。”

卓哲撅撅嘴,说:“切,笑话我的时候,嘴不是挺好使的吗,怎么现在就知道嗯嗯嗯的。”

刘义成伸出手来,将他搂到怀里,抚开他额头上的碎发,低头亲上了他的嘴。

呼吸被人完全夺去了,他吐出一点气,就被人尽数吸走,很快就头晕目眩,手脚发软。

刘义成吻完之后将整个瘫在他身上的人抱起来,放到炕上。卓哲坐在炕头,头脑发懵,半天没反应出个所以然来。

二十

每个清晨,卓哲都在热乎的怀抱中醒来。每个夜晚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