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成闭上了眼睛,他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卓哲皱起眉头,熔岩嵌入到两人贴合的皮肤的罅隙中,他感到那柔软的土地为他打开,他侵入进去,他翻搅着他的土,像他高举着榔头,一下下凿入到土里,再将他翻搅开来,细嫩的汁水涌现出来,泉水哺育滋润着他,卓哲重重地吸,他将刘义成的舌头含到嘴里,咀嚼和吸吮。
他吞咽着,不断地吸吮,他的手指抠入到他坚硬的发间,他用尽了气息。
在卓哲向后倒去的时候,刘义成连忙起身,伸手托住他的后背。
卓哲双手抵着他的胸脯,趴在他的怀里,刘义成又不在他脚下,变回那座耸立在他眼前的大山了。
他仰起头来,可怜兮兮地问:“我中毒了吗?我会死吗?”
刘义成摇摇头说不会。
他又问:“刘义成,我受精了吗?”
刘义成放开他,退回了一步,仍是说:“不会。”
卓哲已经不再哭了。
十五
亲爱的妈妈:
我又学会了新东西!
此处就不多说了。
您帮我买的书我收到了,但现在我又觉得通过看书学习理论知识,远不如通过实践学习来得高效、快捷,且深刻。
毕竟我身处于一个得天独厚的环境之后,身边又有经验丰富的同志愿意教我。
但我还是打算将书都看了,我感到我即将成为一个理论上的农业专家。
实践方面,我已经成功培育出了小白菜、小油菜、豌豆苗、西红柿苗、黄瓜苗,等。
同时我也在孵蛋,有十颗,现在都已能透过光看到蛋壳里的血丝。
它们每天都有变化,我能想象到一个个小生命是如何在蛋壳里一点点改变的。
但刘说它们的孵化需要恒温,我便不能太经常地将它们拿出来看。
我在生产队种的玉米也都成活了,每天长得飞快。刘说等玉米再长高一些,可以在玉米下再种上豌豆。
豌豆既不太喜阳,又需要一些支撑,非常适合与玉米和种。
我们家中的院子也扩大了规模,那天我步行丈量了一下,总计有2.7亩地,整个山头都是我们家的前院,气派非凡。
我在里面种了许多蔬菜,也有些玉米,还移栽了一些野果树。
您能不能帮我弄一些能用种子种的果树的种子来?这里的冬天很冷,要找一些耐寒的植物。
我在自家孵鸡蛋还有种菜的事情一定要帮我保密,徐小美天天威胁我说要割掉我资本主义的尾巴。
她现在是鹅大队长,每天身后四只大鹅护法,威风极了。她也在孵蛋,但刘说鹅蛋要比鸡蛋慢,那一定是我比她先当上爸爸。
对了,小黑谈了对象,是匹白马,现在两马成天在山里乱跑,也见不到人。
可惜等到寄回信的时候,就要将白马还给林场。我现在又要孵蛋,又要准备生养小马,急需畜牧生产相关的理论知识,再帮我弄些相关的书啦!”
信接近尾声,天也已大亮。听到隔床有了动静,卓哲赶忙把纸笔放回到小炕桌上,又躺了回去。
等到刘义成下了炕,从卓哲床前轻声走过,卓哲才猛地坐起来,爬到床边,笑嘻嘻地望着刘义成说:“早啊,昨天睡得怎么样?昨晚你干嘛去了?”
刘义成笑笑,并不说话。
卓哲伸出手来,让他有些不明所以,也伸出手来递给他。卓哲扯了他的手,将他扯到跟前,跪起身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又上去啃他。
这次不再拜访别的器官,直接直奔主题,咬住了他的嘴唇,又再放开,轻轻地啄。
像只小鱼不断地啄他。
被弄得痒了,刘义成笑了,分开一些。
卓哲不愿放开他,说:“你干嘛躲开?你不愿意和我亲嘴吗?”
“不是这么亲的。”刘义成说。
“那你教我啊?”卓哲拿额头顶着他的,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