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颤的穴肉难承刺激,尽全力挤压着肉壁,想止住他的动作。毕竟只是枉然,反倒让他那物什胀得更大些,刮得更重了。
上一波高潮还未落下,下一波便又起。潮水比那尿液还汹涌,喷溅在两人的腹上腿上。连李月岭那腰间的绷带都湿了一块,丝丝血水被冲晕开,边界是暗红渐浅。
女子脸上身上皆是潮红,连脚趾都绷紧,小腿肚打着颤,不时抽搐几下。连呻吟的精力都快没,想哭又不敢哭,委屈得厉害。
“操死了……小……小少爷……”
“还叫?”
李月岭眯起凤眸,眼底是愈发浓的阴翳。掰开她的花唇一边整根尽入一边啪啪扇在她的淫蒂上。那小粒被扇得左摇右摆无处躲闪,不久便肿胀得如同个花生粒大了。
小姑娘这下哪还受得了,哇地就哭了出来,眼泪鼻涕流得可怜。小屁股夹住他的阳根直往后缩,却被他牢牢扣住腰肢。花穴和小粒皆是不得逃脱,被磨得丢盔弃甲,如同主人般流着眼泪口水。
要换以往,他是舍不得她哭的,今日却不同。
“再问你一次,叫我什么?”
为了给她喘气的空口,男子贴心地停了动作等她。
禾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竟不知道从哪里借了脾气,肿着眼睛不肯服输。
“你有本事……便做死我……便是死了……我化作魂……也只叫你小少爷。”
她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吸着鼻子抽噎。大不了就死在这儿,李月岭必须得接受她就是赵禾荫。
“好,好。”
李月岭也是被气笑了,不顾还插在她里面,抱起她就往窗边走。她几乎是坐在他的下身,那肉龙便像是木马般一步一入。害得小姑娘只能死命抱住他的脖子往上撑,好离他那物舍远些。
“你要……啊嗯……带我去哪……”
“让外人也看看,这京城闻名的照荷姑娘是有多大的骨气。”
他话一说完,禾乃深觉不妙,转头一看竟然已经到了窗口,她大半个背都露在外面,凉风吹上就是一片鸡皮疙瘩。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快落山,外面人也多了起来。铜花楼又正处闹市,她这三楼显眼得很。下面人若是有心抬头,虽然不算一览无余,但也能依稀看个清楚。
“小少爷……我的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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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明白他意思,女子被迫缠在他的两腿疯了般夹住他的腰向上蹬。绷得透明的穴口嘬着他的肉柱欲逃,却被他一次次重新按回原地,湿腻的淫液灌在每一处间隙,不仅没能制止他的力道,反而还如同她在主动套弄那阳根。
“嗯啊……别在这……要看见了……啊啊……到了……要到了……”
因为惊吓而绞紧的媚肉又潮又韧,埋藏在内的宫口随着他的动作张开合拢,每每见他离开便依依不舍地嘬着马眼处。配着小姑娘带着鼻音的娇喊声,简直诠释尽“温柔乡”三个字。
莫说要让人看见她此刻媚态,就是只让人远远刮上一眼,李月岭也是忍不得的。仗着禾乃整个人埋在他怀里看不见外面,他巧妙地将位置卡在窗户的角落,既能让凉风吹在她脊背,又不至于真的将她暴露在外。?`?mzнà?建??T?m至リ:i 5 2y zw.c om
男子微凉的手掌抵在她的背后,一手放在她不停扭动的屁股上,只要稍稍一用力,那花穴就会撞在他身下。
背上时不时的夜风放大着被窥视的刺激,胸前两团跳动的白嫩乳肉激起殷红的朱粒,顺着李月岭的动作刮在他胸口。害她只能尽力贴住他的身子,才不至于坠得生痛。
泄下的水液淅淅沥沥,沿着男子有力的腿根往下漫,留下一条色情的水渍。李月岭恍如未觉,打桩似的只管狠入,耻骨和臀肉相撞拍出清脆的啪啪声。
“告诉我,你是谁?嗯?”
“啊啊……我是……禾禾……啊……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