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荷姑娘,不妨说说。是你们铜花楼的公子侍奉得你舒服,还是我这个无名小倌侍奉得你更好呢?”
“啊……我错了……李大人……我错了……不……嗯啊……不要了……你出去好不好。”
李月岭玩得正在兴头,怎么会听话。揉了揉她肿胀的阴核,又得了她一串娇吟。
“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夹这么紧。这叫知错?”
“别……别顶了……我要出恭……啊啊……李月岭……求你……抽出去。”
“出恭?”
李月岭抱起身下的小姑娘,见她挣扎着就欲跑,按住她的小腹,顶得更用力了。
“忍着。”
“不行了……求求你……要尿了……啊……别顶……”
估摸她确实是忍不住了,李月岭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榨出汁般,被那腔穴肉死死吮压着。此时也不是他能停得下来了,干脆抱起她两条腿,将她索在身前,发了狠顶弄,撞在她的肉壁上。
“尿出来。”
水液四溅,并着女子一声哭喘,粉红尿孔翕张着收紧,顿时就是一泉淡黄尿液徐徐喷出,连带着潮水,落出一条弧线,溅在床上帐上。此时此刻,李月岭也终于破了精关,稠白阳精射在她体内。
禾乃见纱帷一片水渍,被激得浑身发抖,流出一行清泪。顺着高潮痉挛几下,两眼一翻就在他怀中晕了过去。
“好乖。”
一更的夜巡人敲起锣梆,夜色渐浓。不远处,凉透的饭菜还摆在桌上。
19-折金桂(18)
禾乃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将近午时了。床上全部换了新的枕被帘幕,身上也一应被洗净。若不是身上酸软依旧,还真要以为昨天只是个春梦。她茫然地在床上躺了会儿。
“锦鲤!”
房门轻响,锦鲤走了进来,面上还是那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没什么异样。不过禾乃还是斟酌再叁才开口。
“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姑娘是说李大人那?戚国公今早就邀了他去,言辞恳切,应该是没发现我们昨晚的动作。至于其他的,李大人说晚些时候会来找您,自己同您说。”
“好……你出去吧。”
数着指头过活,到了日落,李月岭果然如约而至。翩翩一身月白长袍,银冠束发,腰间只点了个旧香囊,衬得本就素净的脸更加淡薄。
“昨晚睡得可安稳?”
“关你屁事。”
禾乃见他那张脸就来气。她好心救他一次,他倒好,拍拍屁股就不见人影,连句话都没有。害得她一整天心惊胆战不敢和锦鲤搭话,深怕露出什么马脚。
李月岭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任她骂几句也罢。顺势坐到了桌前,看女子忿忿往嘴里塞饭。
“我也是没办法,你恼什么。”
向来端着的男子罕见地软了声色,像是团浸了水的棉花,让人猛然觉得原来晒干了可以这么蓬松,
“昨晚我急着脱身,赶在锦鲤回来前让人送了水进来,帮你洗完身子换了衣服。怕被抓包,只能先走一步。”
“那床铺呢?”
“我命人换的,换下来的我让人倒了饭菜上去。问起来就说是……下人喝了点酒误事,收拾桌子时去添灯,不小心摔破碗碟,溅到床铺上了,你就让人干脆一起都换了。”
虽然理由勉强,但也还算站得住脚,总归是糊弄过去了。
禾乃顿住筷子,撇那男人一眼,一边忍不住夸赞他行事周全,一边又拉不下脸。只好咬了牙又垂下眸子,阴阳怪气道:“你倒是动作快。国公府那怎么样?”
知道她不气了,李月岭眼底笑意轻浅,慢吞吞给自己斟了盏茶。
“我还没吃饭……”
得了她一个冷眼。
好吧好吧。
“他今早给我赔罪,倒没什么别的。不过……宋裕给我传了消息,让我尽力安抚。应该已经知道昨晚国公府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