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顺着光滑的大腿上下抚摸着,使不上力时还可以抱紧。
阿篱大脑一片空白,火花从腰间四处乱串想反抗一下都只能绵软无力的捶在她手臂上,她是担心素芹吗?这人怎么变得如此狡猾。
刚刚喝过水的嗓子又干了,可被子下面却透了一片,她已经不想面对明日过来收拾床铺的丫鬟了。
“你何时变得这般会给自己找借口,嗯……往后我便……便像个鹌鹑一样老老实实的躲着。”阿篱好气又好笑,身子还跟着轻轻颤动,那双手紧紧箍着自己柳条一样柔软的腰肢。
沈云舒微喘着,心思被说破有些抹不开却更加卖力的想要她喊叫些其他的,这时候溜号对吗?会不会是她学的不行?
半晌,屋子里传来受不住的呜.咽声,没有哭却眼角湿润,声音婉转。
那人也出了一身的细汗拥着她,从锁骨向下吻着。
被吃到嘴里用舌抵舐,阿篱眉头微蹙手指掐进她的肩头,颈肩向后仰起优美的弧度。
同时敏感的腹部也能感受到柔软的挤压,点点的剐蹭。
她顺滑的长发变得蓬松杂乱,自己像她口中手中可以捏扁揉圆的面团,像是可以随意戏耍的玩具,随着她的调动给出最真实的反应,毫无保留的任由她爱着自己。
收拾干净后,她像个被妖精吸干了阳气的书生,呆愣愣的裹着被子半靠在一边,三更已过阁楼外面寂静一片。
沈云舒去厨房拿来了热水替她擦洗,看着被收拾狠了些的嫩团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她轻声哄着,还拿来糕点给她补充体力,她瞧着太弱了。
烛光里,披着被子的美人水汪汪的杏眸埋怨的看着她,锁骨往下开出一片桃花,有深有浅艳丽非常。
阿篱双腿收紧,并不相信她的鬼话,虽然的确是她自己喜欢,可是这人越来越过火她想打退堂鼓。
“张嘴,吃两口再睡。”她将枣花酥递到她面前,阿篱赏脸吃了两口,又喝了温水才算消停。
夜里,阿篱悉悉索索的爬到她颈边问道:“那明日的褥子毯子要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