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入非非。
“嗯!”沈云舒起身几步走到阿篱身后,接过她手里圆形的香胰子攥在手里。
阿篱半湿着头发回头娇媚的看了她一眼。
纱衣从圆润的肩头滑落横在手臂间。
“转过去!”沈云舒掰正她的身子,叫她背对着自己,拿着香胰子帮她涂抹在后背上。
可她个子高些,只要略微低头便能看见那雪丘上的一点。
手指在她背间滑着,纱衣被扯到了腰际,虽然灯光昏暗但前后一览无余。
沈云舒有点口渴,前几天学过的知识一股脑儿的都冲到了眼前。
阿篱慢慢向前弯了腰,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撑不住的扶在对面的木板上,找了稳一些的东西支撑着自己。
雪白滑腻的香姨子,在昏黄的灯光里像块美玉,仿佛是它带着沈云舒的手游走。
她握着胰子在那处顶端上打转,空气中全是清新的香气与滑滑的泡沫。
打出的香沫够多时,将变薄的胰子握在掌心,一遍一遍的自下而上推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