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舒手指搭在她巴掌宽的细腰间,这种身段是怎么长的,怎么会纤细到如此地步的同时又圆润沉甸。
“那你半晌没说话?”阿篱的温度从她的纱衣透到肌肤上,带着雨天没有的温暖。
“姐姐将罩衣脱了吧,穿着胸衣更凉快。”她暗夜里的妖精一样,摸到沈云舒的耳边一遍遍催促着。
“快些啊,磨的我肩膀好疼。”她拉着沈云舒的手,略过高耸停留在纤薄的肩头,身下的腿却纠缠着她。
“你转过去老实些,我便脱。”就知道她留下来一定缠人的很,可她慢慢习惯了阿篱的痴缠,甚至也有些蠢蠢欲动。
“那好,我面向围屏,你脱你的,我又不会偷看。”阿篱将身子转过去,手指伸进围屏的空格子里玩着,美背上只一根细细的带着支撑着,光滑的一览无余。
沈云舒褪下碍事的罩衣,只穿着胸衣与亵裤躺好,将薄被给两人盖上,祠堂宽敞外面又下着大雨凉风阵阵。
闭上眼睛半晌,还是忍不住靠了过去,手掌抚摸着纤薄的美背最后落在腰际,其实还想绕过半圈去看看。
“不是叫我老实些吗?怎么自己过来了,口是心非。”阿篱压低了笑声,听到某些人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
“是啊,没错啊,只是叫你老实一些,又没说我也不能动。”说着手指更是抵不住滑嫩肌肤的诱/惑,慢慢摸向肚兜的底边。
“姐姐………你……你有点变坏了!”阿篱的声音湿润绵软好像能掐出水来,呼吸加重,抓着木框的手指微微用力。
沈云舒靠近她纤薄光滑的肩头,用牙齿印下点点痕迹。
“大概是近墨者黑吧!”她的嗓音在夜里听来有点低低的华丽。
“你…………你说谁是墨!”阿篱敏感到没了力气,又难耐的将脸贴在光滑微凉的木头上,轻轻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