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这般无状!”听见是鸣翠的声音,况且要推门而入的架势,沈云舒这才想起门未锁,她抬手拽下帷幔将床盖上一半。

坐直身子,半盖着被子,阿篱还躲在被子下面抱着她的腰。见眼下正是欺负她的好时机,伸出柔弱无骨又滑腻的小手,从衣襟探入。

掌心在她的腹部摸索着,偶尔还轻轻掐上一把。

沈云舒见她黏的像个毛毛虫,不得不伸手将她两只小手都握住,不让她在乱摸乱动。

阿篱被抓住双手,却用脑袋拱着,舌头牙齿灵巧地解开衣裳扣子。

鸣翠推门进屋后,见王妃屋子里点着烛火,她直挺挺的坐在床上,半个帷幔落下来王妃的身影看不大真切,好像盖着被子。

“王妃,王爷他带着人回了京城!”鸣翠站在离架子床六七步的地方,喘匀了气禀报着。

“他回了京城?………啊……嗯……!”沈云舒先是震惊这个狗东西怎么这个时候跑了,后又被小狗湿润地包裹着,还……一下一下的吃冰棍一般。

沈云舒那清冷白皙的面皮瞬间变的通红滚烫,低头咬着唇角将脸侧过去,不见鸣翠看见。

“王爷接到那头的消息,说是谢姑娘生了重病,不管不顾带着二十人便连夜回了京城。”鸣翠回话时都愤愤的为自家王妃不平。

“这狗东西竟然敢在关键时刻给我拖后腿!”沈云舒此刻又气红温了一道。

被子下的小狗听见动静,忽然便的老实了,不老实也不行,云舒姐姐松开她的手腕掐着她的下巴,将自己按在怀里,她一动不能动。

阿篱老老实实的贴在她怀里,听说赵瑾瑜跑了也在心里跟着一起骂狗东西,见色忘义呀!

“王妃,我们现在怎么办呀?”鸣翠有些着急。

“我们还剩下多少人?”

“十五个护卫,五个丫鬟。”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沈云舒想将人打发走,狗东西跑了,她们的日子还得照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