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舒真想给她两巴掌,也想给自己两巴掌,叫她多管闲事。
“这事我回头再找你,眼下没有什么好用的药给她缓解一下吗?”虽然生气懊悔,可还得下楼去照顾阿篱。
“这还用什么药,你不是现成的吗?”唐师师的眼神好像再说你有病啊?
“你……!”沈云舒不想跟她多说什么,药没问出来赶紧下了楼。
掀开帐帘,用手探了阿篱的额头还是烫些。
“云舒姐姐,你别走………你不许走。”刚刚她上楼时,阿篱都愣了一下,以为她将自己丢在了这里。
“我去给你拿个湿帕子。”说着起身将一个帕子投湿拧干。
关好门,脱了鞋子跟着一起坐在了床里面。
沈云舒抓起阿篱的手,用凉凉的帕子帮她擦拭着胳膊。
“你不是懂这些香料迷药吗?有没有什么东西吃了能让自己舒服一些的?”沈云舒记得阿篱很擅长调制香料,上次她不知给自己用了什么,刺青时候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上次是在画舫,东西都是人家的………眼下我没有啊!”阿篱爬起来搂着沈云舒的脖子,腰肢向前倾恨不得贴她身上。
“那怎么办?我去找个大夫给你瞧瞧?”沈云舒被她贴的呼吸都重了,想躲开又不忍心就这么扔下她。
“找大夫太远了,况且……况且大夫都是老头子,我这样要怎么给他看。”阿篱唇色被烧的嫣红,整张脸都粉粉的又美又艳,亮晶晶的杏眸更是嵌着一汪水妩媚含情的看着她。
“那怎么办?你能挺住吗?”唐师师说了是助兴的药,应该………没有大事吧?
阿篱看她端正的坐姿都想咬她一口,想什么呢?这不装糊涂嘛!
“她怎么说的?”阿篱抓着沈云舒的衣领,将那里都抓出了褶子。
“她说……她说!”沈云舒卡壳了。
“呵呵呵……她说什么?”阿篱又难受又好笑,手指还不老实的挑开衣襟去摸她的腰,声音就在沈云舒耳旁催促着。
外面大亮的天,开着窗户还能听到鸟叫的声音,床上虽然挂着纱帐也只是将光线遮的暗些罢了,白里透粉光滑细腻的肌肤还是能瞧的一清二楚。
“……她说要我帮你!”沈云舒手掌接触到了那暖玉一般的腰肢,下意识的握紧。
“那你怎么还不来帮我?”阿篱无辜的水眸天真的看着她,难受的扭着纤细的腰肢。
“可我……可我怎么能帮你,我是女的呀!”沈云舒脸红了,冷白的脸颊上羞涩的很明显,亏的她按着阿篱的腰肢没叫她看见。
“那姐姐要这般看着我难受不成?”阿篱的声音里明显已经带上了哭腔。
沈云舒有些心疼了,皱眉轻轻点头道:“我帮你。”
话音很轻,阿篱差点没听到。
她话音刚落,阿篱冲着惦记了许久的红唇咬了上去。
沈云舒眼睛有些睁大,想起什么赶忙道:“等等,我去擦个脸。”
“呵呵,……快去!”阿篱笑的一朵绽开的玫瑰般妖娆,清丽脱俗的脸染上浓烈的~望,一种说不出的美让沈云舒不敢再多看一眼。
盘好的发髻有些凌乱,额前脸颊都掉落不少碎发,薄薄的浅黄色里衣敞开着,纯白色的胸衣刚好未能将柔软的丰/满全部包裹。
沈云舒用帕子将脸擦干净,插了门,关好窗,忐忑的走回了床边。
阿篱微微垂着眸子,明显没有刚刚的精神头。
“你怎么了?”她上床将人扶起来,自己坐在她身后,让阿篱靠在自己身上。
“你太慢了……我快没力气了,或许还会晕倒总之我快不行了,你得快些。”阿篱靠在她怀里说的轻松,可迷离的神色无精打采的声音都能看出她确实到了极限,连刚刚轻哼的声音都没了。
刚刚她又是缠又是抱的没说这么严重啊,这会她想将楼上那个祸害杀了的心都有。
“那我要怎么做?”她有些急了,虽然画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