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沈云舒与阿篱躺在一张床上十分别扭,脱了罩纱只剩清爽的胸衣与光滑料子的里裤。

到不是她想脱衣裳,只是那衣裳轻薄如纸一般,夜里睡觉绕脖子上都容易给自己勒紧。

屋子里没有光亮,可是外面却灯火通明,她睁开眼睛便能看到对面那人丰满白皙的肌肤,索性拽起薄被给她盖上。

按理说都是女子,就算穿着贴身小衣睡在一起也没什么,可是……可是……那台子上两个女子的“表演”一直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她明明就只看了一两眼,怎么就一直往她脑子里钻。

这会与阿篱趟在一起,她好似全身被针扎一般又热又痒。

她克制的翻身,离身旁的人远一些。

“云舒姐姐,你很难受吗?是不是伤口又疼了?”阿篱也没有睡觉,只是安静的躺着。

今日她在那间屋子里随手捡了香料放在身上,再凑几样估计能配个提神醒脑的香丸。

阿篱身上似乎带着淡淡香味,有点像茉莉带着轻微的甜腻,可她们刚刚沐浴过这只能是她自身带的体香。

如暖玉般光滑的手臂向她额头摸去,阿篱半撑着身子靠近她,薄被滑落丰满白皙的雪肤刚好与她手臂相贴。

那两个女子的画面又跳进了她的脑子,沈云舒连忙起身道:“没有,我挺好的。”

第10章 “用不着,我自己脱!”

二人就这么忍辱负重几天,沈云舒背后的伤疤还是被老鸨知道了。

“咣当”一声,木门被推开。

“好你个小妮子,身上有瑕疵怎么不说?”那擦着惨白一张脸的老鸨,进门便指着沈云舒叫道。

若不是伺候她们沐浴的小丫鬟无意间撞到,这怕是要扫了贵人的兴。

“呵呵,若是知道嬷嬷这般钟意我这副皮囊,我就该将它护的好好的。”沈云舒眼里带着淡淡的幸灾乐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