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还只是商业上的竞争,手段实在恶心。
骆白遗憾:“真是可惜。”
只是受点皮肉苦。
韩副队:“咳。”
周昊海:“宝哥,低调。”
骆白瞥了眼,好吧。
慢刀子割人才痛得厉害。
这么一想,满意了。
因为通知了骆白的父亲,所以周永利顺道给骆父去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在警局。让他不用过来,他会把骆白带回去。
骆父听完后,又确认骆白安全后,当即同意:“那行吧,麻烦老周你了啊。我这会正忙得走不开,幸好你在那。”
说完,就挂了电话。
没跟亲儿子通个电话确认啥的。
旁边的女警感叹,这当爸的,心也太大了。
殊不知,熟知骆白路痴属性的骆父听完描述过程,大抵猜到骆白是迷路到金港片区了。
那这就不是件大事。
再者,以骆白的聪明,肯定会没事。
这就是属于天才他爸的自信,普通人是不会懂的。
骆白离开前,韩副队把自己家里的私人电话告诉他:“如果事后有人报复,你就打这个电话。这回,我们都得感谢你。”
骆白笑了笑:“打击罪恶,人人有责,我不过是尽了点公民责任。”
韩副队表情柔和得不行,特别欣赏骆白。
现在有这份认知的,别说小孩,就是大人也没有。多的是知法犯法者,态度还特别强横,让人烦不胜烦。
“匿名举报,成功打击长京市的不法组织,是件立功的大事。我会向上级申请一定的奖励,颁发给你。”
骆白:“谢谢。”
90年,国家开始大力打击犯法行为,尤其是不法组织。为鼓励群众举报而设立奖惩机制,奖励似乎一直都很丰厚。
走出警局大门,周永利真诚地对骆白说:“叔谢谢你。”
骆白挠挠头,其实整件事都是巧合、意外。
周永利这么认真地感谢,倒让他不自在起来。
憋了半天,骆白吐出句:“不是大事,不用客气。”
说完,脸就皱缩起来,他真是不会应付别人的真心诚意。
请听神明的话 他们种糖蔗最少五六年, 糖价暴涨,但糖蔗价格却没有涨多高。
原因还在于之前的供销模式,蔗农和市场完全脱离, 所以市场的变化影响不到他们耕种。
稳妥,风险少,但收益也不大。
少数通透敏感的蔗农从国家政策的转变中察觉到隐藏的风险和利益, 之前在观望。现在机会送到面前, 于是他们握紧机会咬牙赌一把。
实际心中估算最幸运的情况,也不过是糖价和糖蔗价格能恢复到跟前两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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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利和骆父齐齐出来迎接那两位外河城老板,连同郭通达一起进厂里洽谈。
两位外河城老板直截了当:“先去看食糖质量。”
太过直接, 显得傲慢不通人情。
郭通达知道两人没有其他意思, 就怕周永利和骆父两人误会,心生不悦。
结果周永利很爽快地说道:“成,正巧刚运送几吨糖蔗过来,正在榨。您二位赏脸指点, 看我们这制糖厂哪个工艺步骤不行, 好让我们制糖厂学点外河城百年制糖工艺, 偷点师。”
周永利这话说得爽利大气, 真心实意, 倒让两位外河城老板心生好感。
外河城名为糖都,自清初就是制糖老城。
传至今日, 其制糖工艺炉火纯青, 提纯的食糖产量最高, 提炼出来的食糖最雪白。
即便是甜城广右省也达不到外河城的制糖手艺。
郭通达和骆父缀在身后, 琢磨道:“周厂长那臭暴脾气什么时候改的?我差点以为他会阴阳怪气的撕回去。”
骆父:“大宝提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