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潮了。

然后……

“不……!不要……求求您……不要射精了……不要了……子宫已经满了……已经满了……呜呜……真的不要了……”

阮白显然是被肏得狠了,不止是胸前被雄虫喝着奶水,连女穴也淫湿得一塌糊涂。黏烫淫液从被快感逼到失禁的尿孔里急切地潮喷而出,湿漉漉地浇了满地,可是没有一个精子愿意从子宫里出来,他们都拼命的挤在了可怜的子宫里。

“不要……”

“妈妈不疼的……很爽的。”雄虫安抚的亲了亲妈妈,可怜的妈妈,现在早就哭的没样子了,两条腿无力的被雄虫摆布着,身体一抽一搐着,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小孩子正在委屈巴巴的哭着。

那鸡巴死死地抵磨着他的宫壁,一下一下地重重贯穿,龟头与黏热湿肉紧紧贴合,碾压着紧贴住墙体的白腻小腹。动一下就要了阮白的老命,至少能把激灵的高潮一下。

沁着汗的大腿紧紧地贴着阮白的屁股与腿根儿,烂熟沃肥的花户在一团凌乱耻毛间紧黏贴合,被撞得阵阵抽,肥软雌花与汗湿皮肉细细地来回磨蹭,压得那一枚肿胀蕊蒂愈发艳如滴血,嫩嫩地翘着。

可是雄虫却毫不怜惜的用手指硬生生碾压上了可怜的阴蒂。

“不!!”

阮白又高潮了。

两条腿不受控制的紧绷住了,他哭着,喊着,却无济于事,身体的高潮让他近乎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只能求着身上的雄虫求他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