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好可怜,小穴都肿了……妈妈可怜的鸡巴只会流精液了……可是小穴还吃着那么多的肉棒……吃了这么多,妈妈好色情……】

【是不是还要揣崽……我记得岁安好像是顽固派的吧……?】

【……从对待妈妈的方式上属于中立派,但是从如何看待虫族未来上属于顽固派……草了。】

【……草!!!妈妈真的要怀他的孩子然后生下来???哈??岁安能忍住不杀了那群虫崽子???】

【谁知道呢……撕好惨……妈妈……妈妈尿了……好好好……好香啊……妈妈好可怜,呜呜身体敏感的一碰就尿尿,阴蒂敏感的都冒头了……这要是有个雄虫舔一舔阴蒂,岂不是能爽死……】

【……所以其他雄虫呢??怎么没有一个雄虫来???】

【妈妈又高潮了一点……小腹都鼓起来了……这是雄虫的精液还是妈妈的淫水……草……爽死他了……我也好想吃妈妈……可恶啊!!】

地面上附着着的菌毯好像看出了妈妈在难过,菌毯疯狂的生长,生长出了新的部分,这一新的部分狠狠地抽打着阮白身上的雄虫,阮白看着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这这这……这就是雄虫所说的很听妈妈话的菌毯吗?

菌毯打完了雄虫,形态发生改变,竟然逐渐变成了一个抱枕模样的东西,塞到了阮白的身下,又轻轻抚摸了下阮白的头,然后……就……就不动了。

阮白:“?”

这是什么?这是让他挨草的时候更轻松一点吗!?!

哪有这么过分的菌毯!!这才不是亲近妈妈的菌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