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红了。
他把自己埋进了桌子上,根本不敢看其他雄虫。
。
雄虫们的爱意就跟太阳一样,耀眼而又温暖,阮白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种从外至内的温柔,这种感觉完全的…让他感觉到了不自在。
于是阮白问了岁安另一个问题:“按照你这样说的话,之前裴渊对我那么过分,为什么没有杀了他呢?”
说完后,阮白就有点后悔,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有点咄咄逼人的感觉。
可是岁安却很正常且直白的告诉阮白:“……因为妈妈没有说话,我们以为妈妈对他是比较满意的。”
阮白:“……”
想起之前那几个眼神都要碎了的雄虫,阮白好像莫名有点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误解了……
岁安观察着他的脸色,说,“……妈妈,宗镇很想处死对方,但是宗镇有宗镇的难处,宗镇是整个虫族的执行者,也就是说,他是一名政治家。”
“任何朝堂切忌一家独大,任何党派都应当有存在的理由。”
“为什么?”阮白对政治一无所知,更是对这个结果十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