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胯下的动作越发凶狠。

阮白呜呜咽咽,胡乱的摇着头:“呜呜没有……”

“怎么没有了?”宗镇哼着,“妈妈是不是跟我说过喜欢我?但是又转头找了别的雄虫?妈妈是不是跟我说过听妈妈的话?我很听妈妈的话,为什么妈妈还是去找了别的雄虫?”

“他的鸡巴有我的大吗?他的技术有我的强吗?他的身体比我更美吗?”

雄虫与雄虫之间的妒忌简直是天生的,与生俱来的。

他们在妈妈子宫里就开始竞争和受精卵交配的地位,幼年期竞争精英教育,成年后在妈妈身边竞争一个可能被看得上,被妈妈摸一下的位置。

他们一生都在内卷,都在争斗。

“妈妈”

阮白只觉得子宫又酸又涨,穴心里的软肉酥麻得一塌糊涂,像是快要尿出来似的,浑身发热地颤抖着。雄虫粗长的肉根在他的阴部飞快进出抽插,干得淫红穴肉疯狂收缩,子宫也淫乱地垂脱出一小截嫩肉,窝在宫口的附近隐隐抽搐。

“妈妈,我干的妈妈不舒服嘛?”

阮白“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