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蹭吃蹭喝的,不好让你们破费,呵呵……”
张副矿长劝了他半天也烦了,脱口而出道:“你不就是嫌以前在三产饭店吃出过耗子吗?我不是说了,现在是新饭店,不一样!”
郑解放也恼了,这人怎么就说不通呢!
话说到这份上,两个人都拉着个脸,其他随行人员噤若寒蝉,谁都不敢出声。
郑解放的副手暗暗着急。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还要在一矿考察学习,现在就和管事儿的闹掰了,之后还怎么相处?
他想说点什么调解一下气氛,可现在似乎说什么都不合适。
张副矿长摆明了是要洗脱卤耗子的耻辱,今天非要在这个所谓新开的煤矿人家吃饭;可偏偏郑处对这家饭店有心理阴影,不肯留下吃饭。
一点小事儿遇上两个犟种,就这么僵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