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太辛苦了,人人都说你跟我结婚占了大便宜,可我觉得明明是我走了狗屎运,感谢亲爱的爸爸,如此英明的安排,要不然郑家在我手里肯定得垮了。”郑殊由衷夸赞道。

有时候被敌视久了,也就习惯了,乍然听到这种宽慰的话,俞斯年还颇有点不适应,甚至有种寒毛耸立的感觉。

“你还有什么事?”

虽然语气很冷,很不耐烦,但俞斯年却没有立刻挂了电话。

前面副驾驶的方杰闻言忍不住转过头,眼里充满了好奇,这么晚了,也不知道董事长还在跟谁打电话。

能让俞斯年耐心接听那么久的合作商,不会这么冷淡;若是追求者吧,根本没那个机会,一时之间,方杰想不出是谁。

“最后一件,之前年少轻狂不懂事,今晚本来包了一个酒吧庆祝单身,可惜没来得及取消,所以产生了一笔不小的费用,乱七八糟的加在一起,大概小7位数,斯年哥?”

这个询问让俞斯年再一次沉默起来。这是真要将那什劳子的保证书给贯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