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低地笑声随之而来,“放松一点,别怕。”接着情潮涌动,又彻底淹没了他。

郑殊的手指抓紧了丝质被面,放开又蜷紧,似乎难以忍受。

“好,好了没?”

声音喑哑带着一丝哽咽,似乎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于是咬紧了唇,然而身后的人突然用力,就将他的坚持撞得七零八落,难耐地从齿间逸散出令他自己都羞耻的声音。

“阿殊,我还行吗?”激烈的喘息中,男人哑着嗓子问。

“行……可太行了……”

“还需不需要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