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斯年瞥了他一眼。
郑殊朝他嘟起嘴巴,眉飞色舞道:“我就是要让别人知道,我身边的男人对我欲罢不能,怎么亲都亲不够。”
刚还说怎么见人,现在恨不得拿个大喇叭去人群里播报,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俞斯年抬起拇指抹了一下嘴唇上的湿润,忍不住笑了笑,心说还真是,欲罢不能。
“哎,斯年哥。”
“嗯?”
郑殊将中控台上的花捧到了自己怀里,将下巴埋在里面,眨着眼睛望着他问:“那三个月的考察期还需要吗?我记得还有一个半月。”
车子启动,俞斯年稳稳地开出了车库。
他回想理智与情感拉锯下的所谓克制三章,只觉得当时的自己真是傻得可笑,比郑殊那张婚姻保证书还要令人啼笑皆非。
其实从他放纵自己的感情开始,就没有所谓的期限。
想到这里,他说:“我想更改条款。”
“改成什么?”
“把期限拉长,变成一辈子。”用一辈子来考察这段婚姻,想必是足够了。
这不算情话的情话,却要命地让郑殊心微微颤动,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前方的后视镜上,轻声说:“斯年哥,你知道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