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他反问。
舒虞被问蒙了,因为这男人眼神是毫不避讳地扫视她的身体。
舒虞涨红了脸,裹了裹胸前的睡袍。
“我哪知道你们这些男人肚子里都藏着什么肮脏的鬼东西。”
舒虞不得不承认,仅仅是他一个眼神,她身体都有了神奇的反应,缠绕她无数的春梦,这男人在她身上驰骋的画面一股脑而出,让她口干舌燥。
哪知周寒野忽然站起身来,拿起了包和头盔。
“果然麻烦。”
猝不及防的改变让舒虞还没反应过来,见人走到了门口才开口。
“你干嘛?”
周寒野头也没回,只是顿了下脚步。
“我对你的钱没兴趣,对你的身体更没兴趣,让我来这的人是你,浪费我时间的人也是你,你这女人让我挺失望。”
讽刺的话都无所谓,但是这最后两字无疑狠狠地刺中了舒虞的逆鳞。
“站住!”
舒虞冷声叫住。
周寒野没有停下意思,舒虞上去一个健步,抵在了门上。
“你一个修车工,脾气比我这大小姐还冲,你来这难道不是要我庇护你,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周寒野被说笑了。
“求人?”
舒虞目光闪了下,不对,他才是债主。
舒虞懊恼地将他往里推了下。
“我也没说不让你住,接近我的人,什么样的都有,我问两句有什么问题,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小肚鸡肠,客房靠东面第二间,天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舒虞说完快速冲回了自己的卧室。
周寒野看着落荒而逃的女人,嘴角鲜少地勾了下,再度看向整个复式大平层,这里的装修和那个女人一样。
清亮,干净。
9.又菜又爱玩
舒虞醒过来已经是中午了,昨晚半宿都没睡着,家里突然住进个人,她那精神一直紧绷着,无数的想法拥挤在她脑中。
怕他半夜开自己房门,又怕他开了大门离开……
这么一折腾,直到天鱼肚白才睡过去,一睁眼都快中午了,舒虞连忙出去。
客厅没人。
舒虞迟疑地迈着脚步到客房,敲了两下没人应,开了门,屋里也没人。
松口气之余又有些胸口发闷。
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呢?
舒虞倚在门口,脑海里混沌着,忽然正对的卫生间门打开了。
男人仅仅下半身裹着个浴巾走出来。
两人不过一米的距离,四目相对,舒虞人都傻在哪了。
看着男人湿漉漉的短翘发梢上滴着水,落在他的肩头,滑下他胸肌时,舒虞不自觉地跟着吞了口水。
周寒野蹙眉看着她。
“你前夫是不是有什么性功能障碍?”
这女人对自己的眼神如饥似渴的,真想不通结婚三年怎么还是个处。
舒虞被问得愣了下,脸蛋涨红,表情也裂开了。
“你……一早恶心谁呢?”
周寒野无视她的张牙舞爪,走进屋里,大手一扯腰间浴巾,舒虞被刺激得哇哇大叫,双手捂住眼。
结果人家穿了四角内裤。
周寒野套上短裤和背心,余光愉悦地看向这女人。
真是又菜又爱玩。
舒虞此时的脸已经不是白里透红了,是整一个红苹果。
这男人是故意的。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舒虞梗着脖子说。
周寒野目光眯了下,冲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