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今天的事,我会给你一个说法,你想让他们接受惩罚,明天……”

“还惩罚?人都被你打了半死了,惩罚什么?周寒野你别给我装聋作哑,现在是你该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人为什么找上你?”舒虞忍不住。

周寒野黑着脸。

“不该你问的,别问。”

嘿!

舒虞脾气是蹭蹭蹭冒火涨了上来。

“那你说,我该问什么?你除了叫周寒野之外,到底是谁?还是问你手腕上的伤疤又从何而来?”一个比一个尖锐犀利。

周寒野周遭的气息都冷了好几度。

两人对峙着,只是这一次,周寒野竟然选择了妥协。

“问了对你没什么好处,你不适合认识那些人,好好弹你的钢琴,我会从这里搬出去,以后你也不会再见到他们。”

周寒野淡漠的话,在舒虞听来,比寒风利刃更刀人。

“呵!”舒虞自嘲一笑。

“周寒野,你真有种。”

果然,这男人根本就是块捂不热的石头。

舒虞说完,愤愤然地回了屋子,埋进了被褥里。

好一会儿,舒虞只觉得眼中有酸涩感。

挺滑稽的,舒虞默不作声地坐起来,看着房门位置。

如果这男人来跟她道歉,她会接受的。

可他是周寒野,从一开始就没惯着过她的人,不可能的事。

半天前,舒虞觉得,这男人终于能乖一点,臣服在她裙下,可以再撩拨撩拨,睡上一睡。

现在……

舒虞还没想明白呢,关门声传来了。

舒虞错愕起身,打开卧室房门,在看外面。

已经没了人影。

操!

舒虞忍不住地爆了粗口。

周寒野这狗男人,怎么不去死的!

舒虞肩膀都在抖,看着大门的眼睛越来越酸。

分明前一刻这男人还在为她拼命,为什么关上门后,也跟舒华珍一样,无尽地羞辱她,抛弃她。

舒虞不懂。

为什么自己活得这么可怜又可悲,至亲到枕边人,没有一个真心以对。

她以为周寒野会是不同的,他只看着凉薄了些,其实是个很内敛温柔的人。

可,她又一次看错眼了。

舒虞蹲下身,抱紧了自己。

一如既往地这样安慰自己。

午夜的楼下,男人靠着机车旁,抽了一根又一根烟,直到天鱼肚白,他才悠悠抬头看向那一夜未灭的窗户后,戴上头盔,迈开长腿骑上车,徜徉而去……

44.钟情那一根东西?

翌日。

大平层里,曲欢的笑声快要掀了这屋顶了。

“鱼儿!鱼儿!”

曲欢在客厅里叫着。

舒虞没有睡好,眼睛都是浮肿的,扶着额头坐起来,缓缓下床开门出去。

“曲欢你最好是有什么大事?否则我不介意让你这辈子进不了这房子。”

舒虞有气无力地说道。

曲欢看她这样,笑容僵住,连忙上前。

“鱼儿你这怎么了?生病了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曲欢扶着她坐下。

舒虞指了指茶杯,曲欢连忙倒了茶水来。

“等等!鱼儿你哭过了?”曲欢捧着舒虞的脸讶异地问。

她都多少年没见舒虞哭过了,哪怕是知道陆域骁出柜再到离婚,舒虞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曲欢猛然起身,看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