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小小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猎物。

“再叫。”

“哥哥。”十六不明白,但她听话。

“再叫。”他只重复着这两个字,压抑着的欲望越来越浓。

“哥哥。”她怯怯地望着,红润的唇说着他想听的话。

他不断催促着,于是十六便一声声唤着他,最后一声时,她身下一凉,有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肉划过。

是李玄慈用枕头下从未离身的匕首,割开了她的亵裤。

十六本就害怕自己尿了裤子,她颤着要缩回腿,却被李玄慈按住了膝盖。

“自己把腿打开。”他残忍又冷漠地要求着,在察觉她的颤抖后,补了一句看似温情的诱哄,“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