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字在嘴边盘旋,却怎么也吐不出来,越发生了恨。

好在,那把匕首没有多停留,只浅浅在毛发上划了一刀,便移开了。

但只这一下,冰冷金属贴过最私密皮肤的怪异感,依然将李玄慈脊骨中的燥郁点到最高点,他在移开那一瞬间,整个人暴怒,连链条都哗啦啦作响,硬生生将上身拉扯着立了一半起来。

可身上那人似乎混不在意,一切只按着自己的节奏做事,反身一跨,便生生坐上了他的胸口,将勉力之气的他又压了下去。

随即,一个温软的东西,带着润意,带着无限的热,蜻蜓点水一样,舔过他已硬了许久的阳具顶端。

只这一下,就像细细的电窜进尾椎骨,将骨髓都化融了,李玄慈硬撑起的上身塌了下去,脊骨碎成了一团,不像样子。

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根细舌头又舔了下阳具,这次停得更久,在涨红滚圆的柱头上划了一痕,舌尖无意地点过中间汩出一点水的马眼。

一阵的刺痒蔓延开来,麻麻地瘫了整根阳具,一下子又有晶莹的液体溢了出来,被那人小猫啄水一样好玩地舔去了,丝毫不顾及这给了身下的李玄慈多大的刺激。

“倒不难吃。”坐在他胸口上的妖孽带着些不知事的憨,竟就这么评价起来,然后又伏下了身,用细细的舌头一点点绕着那柔韧又硬挺的阳具轻轻打转,将不断涌出的腺液全舔了过去。

舌头是软的,阳具是硬的,彼此都热乎乎的,带着温度,有溢的腺液,有舔的精液,湿成一团,粘丝丝粘在一起,牵扯出细细丝络,连在直通通翘上天的阳具,和张着的、湿润的红唇上。

还不断去舔,那细丝便断了又粘,左右拉扯,啪地断在她唇上,沾得下唇多了分不见光的润泽。

是男人的前精润的。

只瞧上一眼,便是满满的香艳和悸动,这般不守礼,这般不像话,这般淫荡,又让人心神动摇。

可惜李玄慈瞧不见,他眼睛里布满了血雾一般的网,再也看不分明,又将从喉咙里涌出来的声音又咽了下去,不透出一声,连喘息都不肯,死死咬着牙关。

那人似乎嫌玩弄得不够,又或者没再听见他的声音了,于是微微挪动了下,被棉布包着的软蓬蓬的包子穴,便落在他下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