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格外大些。

若是有人胆子足够大,甚至还能在那扇飘着热气的小窗下,听见强行压抑后的娇娇软吟,与放低如轻诱后的少年声音。

“松......松口。”

被雾气烘得轻软的女声,本要呵斥的正经话语,出口却变得没了骨头,软绵绵的。

回她的只是一句轻笑,随即吮咬声却变得更响了,甚至用上了牙齿,不断细细磨着那颗可怜的乳豆。

“叫你松口,你个忘恩负义,嗯.........”

抱怨的话说到一半,便被他的动作再次打断,被更深地扯落进欲望的波涛里,随着身体里诚实的情潮起伏。

无法说谎,也不能逞强,只够咬着下唇,无意地露出一点难以抑制的渴求。

“哪里忘恩负义?你不是说过,救命之恩,瀑布以报。”

“你湿成这样,我自然该尽一分力。”

随着话音落下,紧接着便又响起十六猝不及防的细喘,那只作乱的手在水下掀起阵阵波澜,叫她再也不能说出抗拒的话。

如此这般,十日过得说慢也慢,说快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