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椎,一路刺进脑中,将她的意识搅得粉碎,那片黑沉被一道白亮撕出裂口,尖锐的光刺了进来。

她泄了。

在穴心一阵阵抽搐着泄出淫液的同时,十六终于挣扎着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她瘫软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

而这只雏鸟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个人笑着的眼。

“早知道这样能让你醒。”他的手拂过十六还在颤抖的穴口,“我何必忍这么久。”

他的指尖狠狠刺进十六的穴中。

一七零、日后(二更)

他的指尖狠狠刺进穴中。

来不及说任何话,高潮中的水穴先下意识绞紧了侵入者。

这更是要命。

本就湿热的淫穴早就含饱了浪荡的汁水,如同过熟了的果实,散发着甜腻的气息,甚至不用碰,都快要破口溢出满满的汁液。

他被吮得厉害,感受着她穴内一阵阵吮吸的软肉,层层地涌过来,裹住那根侵入的手指,淫水交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潺潺声。

退不动,也进不了,就被这么咬在水汪汪的吃人穴里,感受那一阵阵的噬骨销魂。

李玄慈故意停在那里,诱她发浪,引她失控,勾着她的欲望难上难下,吊在半中,最难平息。

十六半眯着眼,眸子里全是蒙蒙雾气,她失去意识之时,还是二人在幻境最后一层以死相搏,求一个破局。

如今在昏沉中许久,醒来后便是在这浴桶当中,浸着难熬的黑液,同他紧紧挤在一块分不开,肢体勾缠,欲望发酵。

连身下都裹着他的指,一阵阵吮得紧。

脑中像蓄了一团积雨的沉云,压得她惶惶不知归处,迷迷瞪瞪开口道:“我这是还活着,还是我死了你也缠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