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李玄慈如结节射精前的雄兽一般,凶狠地咬住她的后颈,声音嘶哑又模糊地说道:“看着。”

“睁眼看着。”

“看着我!”

十六在翻腾的欲望里睁了眼,终于看清了。

最令人无法回避的,是镜子里的赤裸。

软腴的腿肉被精实的手臂挤得微微溢出,双腿放荡地敞开着,膝盖被拢得抵上了奶子,白软的奶团被压得变了形状,碾来裹去,连细粉的乳尖都被磨得悄悄立了起来。

而在湿红的腿心,一条穴缝被撑到极限,细褶裹着粗硬的阴茎,贪婪地吞着,一口口咬得紧。

好似永不知餍足的雌兽。

她难以承受地哀哀叫了一声,而随着这声啼血,李玄慈前所未有地用力刺进了她的最深处。

满入。

射尽。

十六尖叫着,一股清液从绯红的腿心溅了出来,一点点落在光滑的镜面上。

最后只留下数道暧昧的水痕,蜿蜒着向下,滴滴落在地上。

濒死的欢愉,灭顶的欲望,一切都如此让人绝望又快乐。

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