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不可抑制地湿了个透,浸润的黏腻在进攻的阳具和包裹的穴肉间滋润厮磨,从细缝口被带出来,黏在相交的性器间,湿得一塌糊涂。

细白的手指无力地在镜面上握紧,指尖徒劳地在镜子上抓过,却什么也握不住。

只有她口中吐出的温热气体,在镜子上凝成朦胧一团水汽,遮掩住她镜中陷入情欲的眼神。

另一只更为宽阔的手拂了上去,将水雾抹开清晰一道痕,随即与她十指交扣,紧紧握住。

“难受.......”十六梦呓一般呻吟道,却说不清什么难受。

李玄慈却如催幻一般引诱道:“压着难受?”

“那就换个姿势。”

他的手悄无声息划过她的胯骨,最后握紧腿根,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

这样一来,十六便完全赤裸地在镜子面前打开了自己,只有那根湿红又粗热的阳具,依然钉在紧紧吮着的穴里。

含着水的眼角,乱掉的发,白软的乳肉,被掐红的腿根,还有那一下下收缩的穴,和插进细红缝中的性器。

全都诚实地映在了镜子上。

她失去了任何的依托,只能凭着挽着她腿根的手,和刺进穴心的阳具,来谋取微薄的安全感。

甚至,连下身都因为失衡而报复性地千百倍裹吸着内里阳具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