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如寒霜,甚至赤裸地抹上了一丝轻嘲,“我嫌脏。”
这般刻薄,猫妖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轻轻拍了拍胸口,震得白软的乳团颤啊颤。
“真是伤奴家的心。”猫妖眼波迤逦,“奴家可已经把答案都放在小哥手心里了,小哥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闲不赢庄,谜面谜底都在你手里,如何决断,不过任由你空口白牙,所谓猜心,不过诛心罢了。”
十六对着外人,面上还是那副正经道人模样,辩驳起来也分外有理有据,尽管心里面生的气都够把天津大风筝吹上天,可说的话还是丁是丁、卯是卯。
猫妖轻睨向一直隐在李玄慈身后的十六,笑着用指尖点了一下。
“妹妹说得倒在理,奴家自当从之。奴家在出谜面之前,会先写下谜底。”她飞了个眼儿过去,“谜底嘛,便由妹妹握在手里好了。”
“若是模棱两可,没有确切谜底的呢?”十六誓要堵上所有漏洞。
“那奴家便会留下一纸空白,这样只要小哥猜得在理,便算赢。”猫妖倒应得大方。
十六想了想,最后从自己怀里掏出空白符咒和细笔,幸好她身边带了这些,用这猫妖的东西,她可是不放心。
那猫妖写完,将三块折好的纸片送回十六手中,指尖自她手背划过,尖锐的指甲轻轻巧巧拂过皮肤,倒似刀尖一般暗藏着危险。
谜题开始了。
“这场子里,有人在出老千,小哥可能找出来是谁,又是如何出的千?”
李玄慈轻蔑一笑:“最大的老千,不就是你吗?”
猫妖将散落的发挽回耳后,娇声道:“若是坐庄的都没有一点便宜,那谁还愿意当这个倒霉庄家呢?”
“只许小贼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十六悄咪咪地在身后腹诽,还不忘把州官改成了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