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被射了满穴的白精,自己又泄了出来,全混在了一起,偏偏又被他的阳具全部堵了回去,就这样留在穴里,胀得厉害。

即便只是他极轻微的一动,也会在已经接近崩溃的神经上挑起激励的刺激。

李玄慈还闭着眼,眉梢眼角全是餍足后的慵懒,任由自己的阳具被极热的穴含住,水汪汪、滑腻腻,泡得他连指尖都是松的,脊骨也被这汪小穴里流出来的泉给泡软了。

即便是再嗜血的野兽,在雌兽身上尽情逞凶挞伐后,也不免松懈下来。

他察觉到每当自己一动,十六便也回应一般咬紧了穴,穴里含着的滑腻便在阳具上摇来搅去,小穴吸吮得厉害,似乎要将他的精囊全部榨干一样。

这样意外的收获,让李玄慈默默勾了唇角,有意无意地收紧了臀,让粗韧的棱头在热穴里碾挑拨弄,搅动一汪水穴。

十六再也受不了,连指尖都提不起来了,只能无力地去踢李玄慈,却被他抓个正着。

她抬了头,自以为狠戾、实际上软乎乎地骂道:“你还动,你还动!”

却被一下子插到最深,那种说不清的麻痒窜到头顶,难受得很,逼得她几乎立刻咬了唇,颈子细细拉成一条线,仰着下巴,抵御过载的快意。

李玄慈低声笑了下,一掌握住她的臀,虎口卡住软玉一样的腿根,将她桎梏在原地,将又被含硬了的阳具,狠狠撞进缠绵勾绞的湿穴最深处去。

插了满根。

“是你没吃饭,又不是我没吃饭。”

他低哑的声音随着水汽被不断放大,回旋在这逼仄的角落里,将之前十六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强词夺理,简直是强词夺理。

可十六没办法辩驳,她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即便如此,破碎的喘息还是从牙关里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