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提醒他, “您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沈弃的反应好像有点迟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慢了半拍,才点了点头:“嗯。”
他的动作也不似往常那么悠然闲适,起身时手掌在床沿撑了一下, 手腕还有些不稳。
项渔舟连忙上去扶他, 他摆了摆手:“劳三位先生看好她。”
医师们自然是无有不应:
“是。”
沈弃迈步离开, 背脊挺直, 一头乌发从肩头滑落散开, 好似下一刻便能乘风远去。
项渔舟注意到他离开时步伐的虚浮, 自言自语地低声道:“阁主莫不是一直在这儿守着……”
沈弃的身体哪儿经得起糟蹋啊。
更别提在这之前, 听闻沈弃还吐了血, 一年前那位姑娘叛出翙阁时有过类似情况,却没有这次这么严重而且阁主没有去请他们来的意思,还是丁先生担忧着急,同他们说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