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且不论修为需要到何等深厚的地步,我生平闻所未闻还有这样的术法。”
慕容止随着林寒见走动的方向,为她照亮脚下,思索片刻,道:“这样的术法,我也未曾听闻。我们方才被转移到此处,途中一片漆黑,压抑沉重,我从中感到了一点凶煞的气息。”
“凶煞?”
林寒见对这类存在的感官敏锐度,比不上慕容止和陆折予这等有先天天分的人,但慕容止这么一说,她就触类旁通地想到了,“你的意思是,集结了足够多的凶煞,加以激发,便转化为他用。凶煞无所不在,虽然没有人这样用过,却也不是不行。”
慕容止浅浅一笑:“并非是我的猜测,不如说,是林姑娘敏锐聪慧,反倒点醒了我。”
林寒见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她掉下来之前隐约听到了一句“阿见”,又疑心是错觉,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幸好没有为此出糗。
他们都算是知道分寸的人,特意去宣告界限徒增尴尬,心知肚明就好。
林寒见走完了一圈,站定在慕容止身旁,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手心处的光源多看了两眼:“左前方应当有路,我用灵力冲破必然会引来大动静。若真如所说,这盘棋下得够大,没有摸清外界情况之前,过大的动静对我们非常不利。我记得,你们灵山有梦蝶引路之法,可在一段距离内移换身形,不知是否能用。”
古往今来,向来是“敌在明,我在暗”更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