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
可那人不信,不仅不信,还非得问出个一二来:“哦?不是徒弟,那是什么关系?”
谢长亭轻轻蹙眉:“萍水相逢。”
初寒绕到了谢长亭身后:“萍水相逢…那人要是听见不知道会不会伤心啊…”
谢长亭只觉得如芒在背:“他说了什么?”
“他说…只要放过哥哥,任我处置。”初寒说到哥哥两个字的时候,刻意放慢了语速,仿佛在唇边揉捻。
谢长亭淡淡道:“你骗我,这不是他会说的话。”
初寒要是和魔尊对峙,以那个人的性格,应该会打起来吧,或者互相嘲讽?
谢长亭几乎不可查地蹙了蹙眉,仔细想想,这两人的性格还挺像。
魔尊忽的笑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路:“你还挺了解他,还说只是萍水相逢?”
谢长亭猜不透魔尊到底要做什么,问:“我同他是什么关系,与你何干?”
初寒眼眸一垂,看着谢长亭银丝如霜垂落,倾泻如飞流,他一手从身后环住谢长亭捏住了那截雪白脆弱的脖颈,在那人耳边低声道:“当然有关系,谢长亭,百年前你一剑穿透我的心口,如今你落到我手里,我又怎么会让你好过?”
谢长亭被猝不及防的拉进那人怀里,后背与心口贴在一起,凉意席卷全身,他被迫仰起头,脖颈上凸起的喉结被人按住,仿佛猫儿被捏住脆弱的地方,只能呜咽。
谢长亭不会呜咽,只是眼尾染上了一抹粉意,他抬手要去掰开魔尊的手,那人左手又将他的双手手腕捏住,整个人被那人用双手束缚住,谢长亭只能紧紧贴在魔尊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