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下边,被藏入衣袍中。
初寒拿了旁边的药出去:“放在腰间被人看见容易让人有了防备。”
谢长亭:“……”
初寒离开后,他便站了起来,衣袍里藏着把匕首总觉得硌得慌,尤其是那匕首还不轻,他胸口下边总觉得坠着他的衣袍,不太舒服。
他将匕首取了出来,放到了一边,得想个其他法子。
法子还没想出来,初寒倒先进来了,他端着一碗药再度放到谢长亭手心,这热度刚刚好,不会很烫,也没有很凉。
谢长亭将药一饮而尽,带着点甜味又带着点微量薄荷的味道。
他递过碗道:“多谢。”
初寒将空了的碗放下,瞥见一旁放着的匕首,问:“哥哥谢的是哪一件?”
谢长亭站了一会儿身上便有些疼,又在软榻上坐了回去:“你救了我,又送了我礼物,我理该道谢。”
初寒轻轻笑着道:“听起来,这道谢有些勉强,看来我做的救你和送你礼物这两件事都不合心意。”
谢长亭摇头:“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哦?”初寒语气中多的是不信,“是吗?那我送你的匕首为何却丢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