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她眼含泪光,舒服得脚趾痉挛。

廖昭杭抱紧了她,一下下吻着她的脸颊,蓦地,又流起泪:“……我爱你。”

从很久以前就爱你,也许是上辈子,也许是在梦里。

他真的很爱她,言语无法诉说尽,只能憋着哭音,亲吻她薄红的皮肤。

他盈满爱意的记忆灌到了阮芙夏脑中,她摸到了赤诚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