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安抚。

身体在他的抚摸中软下,变得敏感、潮湿。

他解开两人的裤子,想将硬物抵到她腿间,忽然,他死死停住了。

“怎么了?”阮芙夏在他耳边问。

廖昭杭的意识已经快不清醒了,yinjing硬到爆炸,身体忍到发抖。

他打着颤,口齿不清地说:“……没有、套。”

“哦。”阮芙夏轻飘飘地应。

摸他绷着的下颚,又摸他滚动的喉结:“别射进去,你能控制得住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