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懈了警惕,睡得很香,连手机铃声都叫不醒。
“阮向导,阮向导!”
半夜三更,门口传来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和喊声,阮芙夏在睡梦中皱眉,终于醒来。
她迷迷糊糊开门,门外的哨兵急急忙忙说了一串话,她没听太清楚,仅仅捕捉到“异兽”“疏导”这两个关键词,蓦地清醒。
阮芙夏连衣服都没换,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便跟那哨兵往外走。
“是什么情况?”她皱眉问。
那哨兵边走边说:“盲狗,从正东方向来的,廖队已经解决了,但是小楠受了点伤,精神不太好。”
“盲狗”是哨兵们私下对无眼兽的称呼。
盲狗不是狗,只是外形乍一看像狗。它的体型比狗大了八九倍,没有毛也没有眼睛,全靠听声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