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转头看向另一侧的疏导室。

白色房子在黑夜里静静伫立。

门紧闭,窗也掩着,仅有淡淡灯光从玻璃窗和门缝中漏出。

廖昭杭看去时,那门刚好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哨兵,那哨兵一脸神清气爽地和门外围聚的人说着疏导后的精神舒适。

“向导的精神体是蛇哎,好酷。”

“啊?那我不敢进去了,我怕蛇……”

“那你去找另一个向导,另一个是小兔,巨可爱。”

廖昭杭的关注点不在那几人的谈话中,他的视线聚焦于疏导室内。

粗心的哨兵没有关门,廖昭杭视力好、听力佳,透过半掩的门扉,他清晰看见了那个年轻向导。

她困倦地垂着乌黑的长睫,轻轻打了个哈欠。

即便疲累,也难遮姣好的面容。

皮肤白皙,唇淡红,散着的长发柔顺发亮。

暖色灯光在她脸上流动,像覆了一层薄薄的玫瑰金粉。

她打着哈欠,那缓缓呼出的气息,如湿热的潮水落在廖昭杭耳廓,他不自觉泛麻,紧了紧身。

注意力愈发集中,一秒被拆分成数秒,她轻微的动作在他的感知世界里全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