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夏感觉到它是湿的,带有黏腻的水迹,强硬地推压着她的腿根。

她一口气也不敢喘,屏息凝神,体会着他一点点插进她的腿间,先是头部,再是guntang的茎身,最后是一整根。

他们的下体隔着一层薄透的内裤贴碰在一起。抓心挠肺般难熬,心心念念了一整个下午,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阮芙夏要憋不住了,并腿夹住他的根部,低下头去舔廖昭杭骨节分明的手。

“……可以zuoai了吗?”她渴求着重复,“不想做作业了,哥哥,可以zuoai吗……”

廖昭杭低笑,温柔回答:“还不可以。”

他吊着她的情绪,前后动腰,在她腿间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