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湿透了吗?”
“是不是流了很多水?”
阮芙夏听不进他的话,战栗到要捂着嘴才能不发出声音。
别说这条街,再多走一步她都受不了。
她的哼声支离破碎:“嗯……要……”
廖昭杭凑近倾听:“要什么?”
“要、到了……”
旁边有一个卖爆米花的小摊,围了不少等待购买的食客。有几个看了眼他们,以为男生在安慰哭泣的女生。
阮芙夏像个鸵鸟缩在廖昭杭怀抱,闭着眸。
她的确快哭了,爽得眼泪要出来。
心脏怦怦直跳,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周围街道都是虚无,只有他的怀里是真实,只有身下的快乐是真实。
摊贩老板熟练地计算时间,打开机器,嘭的一声巨响,玉米粒成了爆米花。
阮芙夏也借着这声响动,肆意地叫了一声。
“嗯啊……”
热烈的,汹涌的,缠缠绵绵的情绪,从痉挛的花瓣里传出。
她控制不住,还想叫,死死咬住廖昭杭胸口的衣服。
随即,一根手指探入她口中,不由分说压住了她颤抖的舌头。
他强硬地制住了她发出声音,可制止不住她抽搐的下体。
阮芙夏含住嘴里那根手指,猛地软了双腿。
从一张一合呼吸的鲜妍花瓣中,喷出畅快的热流,浇透了她的内裤,淋湿了秘密花园,还沿着她的大腿悄然淌下。
阮芙夏哭着,在人群中高潮了。
36.反击:公交车上摸鸡
事后,阮芙夏去商场里的厕所清理了好久,用了半包纸巾,小玩具跟从水里捞出似的。
她怎么会湿成这样。
兴奋之余,阮芙夏还觉得有些丢脸。
万一那么多人中,有人发现她在做的事,她不得羞愤而死。
从洗手间出来,看见门口等候的廖昭杭,阮芙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全怪他。
洗了手,径直掠过廖昭杭,高傲得像只小孔雀。
廖昭杭失笑,长臂一伸,捏住她后颈。
“你好烦哦。”阮芙夏发痒,扭了扭脖子。
廖昭杭揽她肩膀,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宝宝,生气啦?”
他又试图用甜言蜜语让她消气,阮芙夏根本不中招,爽完,翻脸不认人。
甩他的手:“你个变态,我要回家了。”
廖昭杭还是笑,强硬牵她:“我送你。”
送她?
阮芙夏转念想到一个整蛊廖昭杭的办法,越想越激动,嘴角止不住扬起。
她得让廖昭杭也体验下她今天的感受。
“好啊。”阮芙夏立刻变脸,嗲嗲地挽住廖昭杭胳膊,“廖昭杭,我想坐公交回家,你陪我。”
坐公交比打车要久,廖昭杭想和她多待一会儿,没多问:“好。”
阮芙夏计谋得逞,眼睛弯成月牙。
五六点的时间,正赶上晚高峰。他们运气不错,公交车刚好有几个空座位。
阮芙夏让廖昭杭坐靠窗的位置。
廖昭杭嗅出点古怪,深瞥一眼阮芙夏。
正遇上红灯,公交车骤停,阮芙夏因为惯性前倾,一手扶住了前面人的椅背。
另一手……抓住了廖昭杭的大腿根。
细白的手指有意无意向中心伸去,隔着两层布料,触到了那根软物。
廖昭杭眉头一皱,扣住她的手腕。
“小夏。”
他出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