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

颈边多了一只手,是他在用拇指轻轻摩擦她耳后敏感的皮肤,阮芙夏软了身体,靠在了椅背上。

嘴也软下,随着他前后挺腰的动作,被动吞吐着那根粗长。

因为一瓶饮料,她被他的班长按在走廊尽头的杂物间里koujiao,而在不远处的教室,正热闹地开着家长会。

娇气任性的阮芙夏哪里受过这种胁迫,心里很委屈,抬眸看向他的眼里便多了几分盈盈水光。

此时,从楼梯口走上来零零散散的学生,屋外响起脚步声,和模糊的对话。

“……老班话怎么这么多。”

“就是。”

“数学卷写完了吗,借我呗。”

“没呢,明天再说……”

“……”

即便薄薄窗帘阻隔了他们的身影,可阮芙夏的心仍旧提到嗓子眼,她慌张地睁大眼睛,嘴跟着紧绷。

敏感的部位被她紧紧含吸住,廖昭杭舒服得魂要飞掉,忍不住想顶进她的喉咙。

随即,有坚硬的物体磕到了roubang上,轻轻磨擦而过。

廖昭杭吃痛,闷闷哼了一声,抚着她的脸低声警告:“牙。”

阮芙夏含着泪,可怜兮兮地收起牙齿,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片晌后,门外人终于离开。廖昭杭继续在她嘴里缓慢抽送着,享受她湿润舌尖的舔弄。

眼前的少女两颊绯红,发丝凌乱,艰难张着淡粉色的唇,呜咽吃他的性器。

她泪眼汪汪的样子惹人心疼,但这只会更激起廖昭杭的破坏欲。

她的口齿间沾满了他的体液、他的气息。

她的眼里、嘴里都只有他。

美丽可爱的大小姐在被肮脏的他玷污,在窗门紧闭的旧教室,在冷冰冰的木椅上。

昏暗环境总勾起些久远回忆,廖昭杭额上渗出了汗,唇紧抿着,恨不得将整根都插进她嘴里。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问

知道错了吗?

于是廖昭杭也问:“知道错了吗?”

他顶得太深,阮芙夏想干呕,眼角冒出生理性眼泪。

再也硬气不起来,怂了,服软了,睁着湿漉漉的眼对他点头,希冀他能多一些爱怜。

她的乖顺抚平廖昭杭心底躁乱,他松了一口气,维持着一丝理智,继续问:

“还请别的男生喝水吗?”

摇头。

“能和周源保持距离吗?”

点头。

“好听话。”廖昭杭微笑,拭去她眼角的泪。

见她不安分地乱动,又问:“有话要说?”

阮芙夏呜呜着点头。

廖昭杭拔出roubang,阮芙夏的嘴终于得到自由,她一张口便是句骂声:“死变态……”

廖昭杭笑,并不恼,柔声告诉她:“宝宝,是你先惹了我。”

闻言,阮芙夏有几分心虚,气势又弱了,结结巴巴地说:“可、可以帮你口……但是,不要射我嘴里……我不想吃那个……”

廖昭杭模棱两可地回应:“看你表现。”

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命令道:“张嘴。”

湿硬的guitou抵上她的唇瓣,阮芙夏顺从地启唇,含住他的头部。

她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学着夏天吃冰棍那样吮吸含弄,胡乱地舔。

嘴唇与湿淋淋的rou茎紧贴,阮芙夏发出奇怪的水腻声,脸涨起,双手想动,可手腕只能和领带布料细细磨擦,束缚感明显。

她吐了roubang,示弱:“主人,手很疼。”

“现在不叫我‘变态’了?”廖昭杭并不给她松绑,提出要求,“舌头吐出来,从头开始舔。”

阮芙夏只得把话憋回去,在他的指令下探出舌尖,缓慢地沿着茎身往下舔。

到了根部,廖昭杭握着roubang,走近半步:“睪丸也要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