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昭杭绕着圈挑拨她的敏感点,很想听她的声音,抬眸和她对视:“可以说话了。”
闻言,阮芙夏一点点吐出衣服。
校服被咬得又皱又湿,垂下的瞬间蹭过了双乳。阮芙夏一抖,张了张唇:“主人……”
她这一声甜得不行,廖昭杭受用极了,屈指插入湿软的花xue。
无需其他动作,只是浅浅抽插,情动的水液源源流淌。
阮芙夏轻声呻吟着,攀上廖昭杭的肩膀主动吻他。
太想接吻了,咬着衣服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希冀舌头舔到的是他。
他的嘴唇很软,阮芙夏伸出舌尖细舔,手又在他身上胡乱摸来摸去。
摸到了那根火热的jiba,攥在手里,和他互相折磨,互相取悦。
廖昭杭被她抓得抑出颤音,猛然将阮芙夏压在身下深吻,疯狂夺取她的呼吸。
唇含住她的唇瓣,灵活的舌头撬开阮芙夏齿关,舔舐抵压,勾缠搅动。
手指还不停歇地搅弄湿软的甬道。
“嗯……”
周遭空气稀薄,阮芙夏快喘不上来气,手不自觉收得更紧。
廖昭杭锁着眉,倏地放开她的唇,喉结滚动,警告道:“再抓这么紧,插你里面的就不是手指了。”
阮芙夏睁着情意nongnong的眼,握更紧。
还不怕死地撸了几下,jiba在她手里愈来愈大。
她看着湿漉漉的guitou舔了舔唇,小声说:“主人,可以插的……”
27.坐我脸上
廖昭杭一怔:“再说一遍。”
阮芙夏把roubang夹在腿间,双手环住廖昭杭的脖子,蜻蜓点水啄一口他的嘴唇,在他耳边悄声说:“廖昭杭,我有点喜欢你了。”
她的吻很轻,声音很小,可廖昭杭脑中忽的炸开一朵烟花,闪着星火坠落后,还有袅袅的余烟。
这缕烟久久淡不去。
阮芙夏对他说过的“喜欢”后面,永远会带“主人”两个字,像是故意和他划清身份。
就算是同意和他在一起时,她也是用了“试试”这种不确定的词。
这是她第一次,在“喜欢”前面,加了他的名字。
还是那种拖着尾音的叫法,把“杭”字念得黏黏腻腻。
廖昭杭的心脏一阵酥麻,回神揽她入怀,哄人的语调:“有多喜欢?”
阮芙夏:“一点点。”
廖昭杭亲她嘴唇,声音含混:“一点点也够了。”
他折起阮芙夏双腿,握着yinjing点戳着小小的突起。
roubang硬,阴蒂也硬,互相摩擦间,两人的爱液沾混到一起。
“嗯、廖昭杭……你好硬……”阮芙夏抖着声低叹,手指揪起床单。
廖昭杭用手上下摆动jiba,guitou拍打小核,如捣衣碾药,要将那一粒细细磨打。
水声入耳,阮芙夏绷紧了大腿,下身被打得微微发麻,浑身如通电流般酥软。
只是用jiba打着都这么舒服,阮芙夏不自觉收缩花xue,情动的水淹没了她,空虚的小径渴望被填满。
她用潋滟的眸瞟了廖昭杭一眼。
廖昭杭像被小猫尾巴挠了心尖,停下来吻她,怎么亲都不够。
片晌后两人都在喘气,廖昭杭贴着她的唇说:“别这么看我。”
“为什么?”
“会忍不住。”
“为什么要忍?”
阮芙夏胆大包天,小绵羊主动送入狼口,抬起屁股用潮湿的缝隙磨他的jiba:“想要……主人cao我。”
廖昭杭凝眸,被勾得当即真想插进去,又死死克制住。
她今天太乖了,廖昭杭有点不忍心欺负她。
而且他们才刚在一起,廖昭杭不想表现得过于急切,好似是为了zuoai才和她表白。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