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伤了我们的心了。”

永绶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微笑着抱歉道:“好禧儿,我的好妹妹,方才是哥哥失言了。”

“哥,”我抬头仔细打量着永绶,忍不住伸手轻抚那消瘦的脸庞,微哽:“这些年你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没有的事儿!”永绶拿下我的手,握在掌心,轻笑,“你知道吗?这些年,我跟着师傅看过无数壮美山川,更参悟了许多佛理,真正是大自在。更重要的是,”说到这儿,永绶顿了一顿,对着我狡黠地眨了眨眼,“这些年我终于不用老替某人背黑锅,挨家法板子咯!”说完永绶哈哈大笑,班第也跟着呵呵笑得开心。

“哎呀,哥,你讨厌!”我抽出手来,轻打了一下永绶,心中又是高兴,又是难过。高兴的是,永绶虽已入空门,但过去爱开玩笑的性子并未消磨殆尽,还有所保留;难过的是,过去日子再也回不来了。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永绶收住笑声,望着我和班第道,“禧儿,班第,先前你们给我的信里总是报喜不报忧,快跟我说说这些年家里都发生过什么事。”

“咦?”我揶揄道,“你这个出家之人,还会关心家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