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敌人趁着我大吼之时成功地侵入了齿门,我无法动弹身子,奋力扭头拒敌,可那两片温热就像粘了强力胶一般,紧贴着我的唇怎么都甩不掉,那温润的湿滑更是肆无忌惮地在我的唇间肆虐! 我狠狠地合上了齿门,温润和湿滑似乎吃了一惊,迅速撤退,留下一丝血腥。
“你这狠心的女人!”策旺喘着粗气,声音中透着一丝恨然,禁锢着我的双臂也松动了一些,我抽出手来,使劲擦了擦嘴唇,愤然威胁道:“你要是再胆敢冒犯我,我就把你的舌头咬下来,让你变哑巴!”
“是吗?那我们就再试试,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把我变哑巴”带着几分阴狠的话音刚落,我就觉得下巴一阵疼痛,一只“钳子”紧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了双唇,很快,那两片温热贴了上来,温润的湿滑再次入侵,比上次肆虐地更加疯狂!我用双手使劲儿地推,使劲儿地掰,使劲儿地掐,可除了越抱越紧,越吻越深,其他一点儿作用都没有。我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刚才在梦中的孤独,无助感袭上了心头,强烈地撞击着我的心脏,我只觉鼻尖一酸,两道湿滑自眼眶奔涌而出。 下巴的钳制松开了,肆无忌惮的侵犯也停止了,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脸庞,替我擦去了泪水我放声大哭,心里忽然很是想念班第,康师傅,胤禛,小穗他们。
“禧儿,禧儿,你怎么了?”一声殷切的呼唤钻入耳内,我愣了一愣,随即一声夹着怒火的质问又从窗外传来,“策旺,我警告你,你若敢动禧儿一根汗毛,休想活着走出大清国境!”
班第,真的是班第的声音!这声音犹如冰封冬日中的一团热火,将我心中蔓延的孤寒统统赶走了!我顿时觉得踏实起来,迅速地擦擦眼泪,刚想开口,却听策旺冷声道:“班大人,只要你能如约安全送我出境,你的禧儿又肯乖乖地躺在我怀里不搞小动作,我便能保证到时完璧归赵,否则,我也只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哈哈哈……”
我气结,一面凭着感觉施展“五爪功”往策旺的脸上抓去,一面叫骂:“流氓!流氓!流氓”
“班大人,”策旺一面制住我,一面朝外面喊话,“你的禧儿一点儿都不老实,再这么下去,我都快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禧儿,禧儿,你听见我说话吗?禧儿?”班第连声呼唤着我,听得出来那声音里装满了担忧和焦急。
“班第,班第哥哥……”我心中满是憋屈,眼泪簌簌而下,回应着班第,“他……他欺负我,你……你快帮我杀……杀了他,呜”
“禧儿,禧儿,”班第大声地呼唤着我,“我知道咱们禧儿受委屈了,禧儿乖,先别哭,听我说……”
“嗯……嗯……”我压住放声嚎哭的冲动,哽咽着应着。
“禧儿,”班第继续道,“策旺大人他也是草原上响当当的一条汉子,不会为难女人的,你暂时乖乖地别动,一到了边境,咱们就立马回京。听见了吗?”
策旺他算哪门子汉子?就刚才那种行为明显是小人行径。我心知班第说这话是为了稳住策旺,他这会儿也是投鼠忌器,怕我会被伤到。的确,我现在就像是一只被按在猫爪之下的老鼠,随时都有可能被吃掉。虽然我心里很不情愿,但也只能暂时策略性地放弃抵抗,任由策旺抱着,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听……听见了,还……还要多久到边境?”
“快了,快了。”班第安慰道,“不会太久,你要不再睡会儿吧,等你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