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撞疼了吧?”王和均紧张兮兮地询问道,伸手就要帮我揉脑袋。
“没事,没事,不疼。”我往后退了一步,抚了抚前额,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王和均跟班第在这方面还有点相似,肌肉都结实得很,撞在他们身上就像撞到一堵墙似的,不疼才怪。
“那就好,那就好!”王和均有些讪讪地道,眼底滑过一道失落。
“哦,你刚叫我,是有什么事吗?”我转换了话题。
“这个给你。”王和均将那串熟悉的菩提手串从怀中掏出来,拉过我的手就套了上去。
“这我不能要……”我说着想把手串捋下来,王和均却握住我的手,制止道,“要是想救你哥,就不能拿下来。”
“为什么?”我抬头望着王和均。
“你看,”王和均伸出左手腕,那上面也套着一串几乎一模一样的菩提串,只是珠子似乎更大一些。“这是我们家家传的信物,传男不传女,一串自己戴着,一串给媳妇儿,我这串内里有天然形成的三个字‘日之华’,你那串的三个字则是‘月之光’。你戴着着它,就说明你是我们家的一份子……”
我低头望了一眼腕上的菩提珠串:看来那时候我没猜错,写了这三个字果然是有特殊意义。
“……一会儿进了屋,除了我爹娘外,还有大嫂,二妹都在,你可不能穿帮啊!”王和均叮嘱道。
“嗯……”我抿着嘴,有些犹豫地点点头。
“好!”王和均绽开笑颜,朝我伸出手来,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把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
王和均紧紧地攥着我的手,笑吟吟地牵着我来到后院,刚跨进厅堂,还没进卧室,就大声地嚷嚷开了:“爹,娘,二娘,你们看我把谁带来了?”
“二哥,你发什么‘人来疯’啊,这么大声……”刚入卧室,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身形娇小大约十二三岁的小女娃,一看见王和均就嘟着嘴,嗔道,“你看,桂花糕掉地上了,你得赔我!”
“成,改明儿给你买一箩筐,撑死你!现在,别挡道儿!”王和均开玩笑似地应付了一句,就伸手将那小女娃拨到一边儿,牵着我到了床榻前,献宝似地道,“爹,娘,二娘,你们看,我把谁带来了?”
我抬头略看了一眼,只见床榻上斜靠着一位四十上□态稍嫌丰腴的妇人,看来该是王和均的亲娘了,床头的凳子上坐着一个身穿黛青色长袍的中年书生正捧着药碗给那妇人喂药,这位想必是向来喜欢“泛游五湖”的王和均的爹了,床沿上另有一个妇人则正忙不迭地拿着帕子帮斜靠着的妇人擦去唇边的药渍,没得说,这位该是王和均口中的“二娘”,另外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模样的人,侍立在一旁,我猜想这该是王和均的大嫂。
“谁呀?”王和均的亲娘在“二娘”的搀扶下,稍坐起了身子,温和地笑着,抬眼望了王和均和我一眼,随即问道,“均儿,这位是……”
“我早就说过,我有中意人了,您就是不信,现在我把人给您带来了!”王和均笑呵呵地说着,回头望了我一眼,情意绵绵。
“荒唐!”王和均的爹抬头望了我一眼,忽而脸色铁青,张口就斥责起王和均来,“平日里放荡不羁也就罢了,你怎么竟学起那些纨绔子弟染上‘龙阳之癖’了?!”
“龙阳之癖?”王和均愣了一愣,我也听着觉着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王和均的亲娘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颇为失望,那二娘则望着我,一言不发,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哈哈哈!”忽然王和均一阵大笑,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
“均儿,亏你还笑得出来,你是想把我和你爹都气死啊!”王和均的亲娘斥责道。
“呵呵呵……”王和均终于止住了笑意,道,“爹,娘,你们都误会了!”说着他伸手将我头上的帽子一摘,道,“你们看,她可是个如假包换的九天玄女啊!”
我这才明白,原来因为我一身的男儿装扮,引得王和均的双亲以为他们的儿子沾染上了时下不少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