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尖叫道:“我不想再想起他的?名字!”
君郯道:“那等你觉得?可以平静地说出?那糟心玩意儿的?名字以后,咱们再谈吧。”
白灵道:“不行不行,我是一定要跟美公子说话的?。”
应矜不由看向君郯,眉眼?含笑,只觉还是头一次看到?大师兄被调戏,而且还是反复被调戏。不过说来,大师兄每每被调戏的?时候,都?表现得?很淡定啊。
君郯道:“那他是谁?”
“巩河。”
“哪个巩?哪个河?”
“巩固的?巩,河清海晏的?河。”
树灵不屑的?声音传入君郯的?耳中:“巩河?没听说过。小角色。”
应矜的?表情却僵了一刹,他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巩河?”
君郯见?他脸色有异,便道:“怎么了?”
“没什么。”应矜看了眼?白团,摇了摇头,“出?去后再同大师兄讲。”
应矜问那白团:“你是希望那家伙活着,还是希望他死了呢。”
“死了……”白团目光飘远,道,“我不知道。不知道是恨一个死人好,还是恨一个活人好。”
君郯道:“不能不恨吗。”
“怎能不恨,”白灵道,“若他死了,怨灵所造的?因果?都?在我身?上,我此生飞升无望。”
“若他没死,我该怎样才能把这份因果?还给他?分明是他让我炼制的?怨灵,到?头来却是我业障加身?,若是冲出?封印,倒霉的?也只是放我出?去的?人罢了。”
君郯想要那把拥有可怖剑意的?剑柄,但并不想要所谓的?因果?,他道:“白灵,你将人家死去的?族人魂魄炼制成怨灵,最后怨灵帮巩河报了仇是吗?”
“是。”
“最后怨灵去哪儿了呢?”
“当然在巩河那败类狗畜生身?上,怨灵可以助他控制他人,也可以让他在战斗中无往而不利,毕竟战斗之下,但凡被怨灵勾起的?情绪冲昏头脑,就没有活路了,只会成为怨灵的?养料。”
这真让人头疼,怨灵是白灵所创,被封印她的?人所用,一切因果?都?被累加到?白灵头上。但封印可解,封印之人刻意留了一线生机,谁放走白灵,谁就是这庞大因果?的?承担者。
而压制住此等可怖因果?的?东西,正是他眼?前?正气凛然的?黑色剑柄!
君郯是真想要啊,就算以他如?今的?灵力用不太上这么高级的?法器……他踱来踱去,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应矜看着他一会凝神细思,一会焦头烂额,一会又叹气摇头,竟是一刻都?停不下来。
应矜道:“大师兄要不要坐下来想?”
君郯问:“你怎么看?”
应矜轻笑一声,道:“我认为,这就是个圈套。”
白灵道:“圈套?”
君郯也看向他。
在舒净大惑不解又带着点?畏惧的?目光中,应矜道:“此事之因在于封印您的?人全族身?陨,在他的?授意下,您将他族人的?魂魄炼制成怨灵,对方借助怨灵手刃仇敌,大仇得?报。但因在他,果?在他,根本和中间?者毫无干系。”
舒净没听明白:“怎么说?”
应矜道:“毕竟人以剑杀人,不能怪铸剑者。”
白灵难以置信,然后道:“是这样吗?”
应矜娓娓道来:“封印铸剑者,蒙蔽铸剑者,让铸剑者自陷囹圄,代为受过,便是圈套。铸剑者自己想通,就能破圈而出?,跳出?因果?盘,也就不存在救铸剑者脱困之人。”
他这么说,很好地保全了君郯。
若白灵自行脱困,君郯白得?神剑剑柄,完全不沾所谓因果?。
白灵黯然:“可我确实对人的?魂魂做了不地道之事。”
应矜道:“但人并非你所杀,怨灵也并非你所用。利用你,利用怨灵的?人才该是业障缠身?的?那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