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热度也没有传来,君郯碰着他,就像碰着石头、墙壁般,并无难受之感,不禁暗自称奇。
君郯有点好奇他的体温为何这么低,分明觉醒了火属性神通,体温不该往上走吗,但考虑到两人的关系,以及有可能会暴露他的病,故而没有问出口。
愣了下神,君郯挣脱他的手,站起身,解释道:“可能是泡久了,头有点晕。”
应矜很理解地道:“大师兄没事就好。”
这下目光正常多了,君郯想表扬一下他,但觉得还是别把应矜当小孩的好。
“你随我进屋,”君郯道,“我要更衣。”
“进大师兄的房间吗?”
“不然进你屋?”
见他扭捏,君郯笑了:“你不是进来过么,有什么好介意的。”
倒不是介意,而是避嫌,既然大师兄不在意,应矜露出恬淡的笑容,道:“大师兄说的是。”
君郯没当回事,径直进屋。他关上房门,插上门栓,解开了手上锁环,将链子绕在桌角,自己来到屏风后,迅速换了身月白的衣袍。
“你要换衣服吗?”
应矜立刻点头:“要的。”
君郯来了句:“要我帮你换吗?”
应矜当即一愣,这回他不矜持了,道:“可以吗?”
君郯唰地沉下脸:“你有手有脚,自己来。但我要看着你换。”
应矜:“……”
应矜道:“大师兄刚才都不让我看。”
君郯道:“少废话,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看过。”
应矜:“…………”
最好的大师兄
外袍脱下来,挂在锁链上,君郯解开自己腕上的铁环,给他把衣袍放在一边。应矜扭扭捏捏地解开里衣的衣带,露出一片蜜色的肌肤,见君郯抱臂惬意地盯着他,应矜不由耳朵发烫,垂着头道:“大师兄还是背过身去吧。”
君郯道:“如果我转过身,你跑了怎么办?”
应矜道:“我不会跑。”
君郯道:“嗯,我不会让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