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洗了洗衣裳。最后,他穿上湿漉漉的衣袍,动用最快的轻功,走最僻静的小路,风驰电掣去往制衣堂。
“买一套衣袍。”君郯在柜台处放下一锭银子。
“先量量身形……”
“不用了,就这套吧。”
制衣堂的绣娘站在那儿,一阵清风扑面,架上放得一件云锦银袍便不见了,换衣处的木帘被掀起又落下。
过了一会,君郯撩开帘子,走了出来。
绣娘只觉眼前一亮。君郯又交了点银子,把脏了的衣袍留在那儿清洗。在制衣堂选衣物的弟子,都陷入呆滞,待君郯出门,才猛然回神,不约而同冲向门口,想要问好:“大师兄……”
“怎么觉得大师兄,比以前更……美了。”有弟子呆呆地道。
“快别这么说,大师兄只喜欢别人说他武功高。”
回到弟子居,君郯入门后,来到走廊上,朗声喊:“应矜!”
屋内立刻传来少年清亮的嗓音:“在!”
君郯眸光晦暗,径直推门而入,来到廊檐下。
应矜闻声前来,身形掠过走廊,竟是用了轻功,生怕来晚了。
待他走近,君郯将逐浪扔到他脚边,道:“帮我把它放回原位。”
应矜下意识弯腰去拿剑。
还没等他的手触碰到铜剑,应矜顿住了。
不等他有所反应,君郯一把掐住他的后颈,狠狠摁在墙上,举过头顶,嗓音冰冷:“别告诉我,你只是个喽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