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庄钊拂袖罩住君郯和应矜二人,一跃而上。
傅然、姜拙和陈不吝也跃起,向着声源处飞掠而去。
脚下黛瓦飞檐,重重楼宇林立,里头却没有奇花异草,古木也都?形同枯木,渠道早已干涸。@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君郯沉下心神,不由开口:“这里乃是?古教旧址,连旧址都?能?被保全下来,里头不可?能?一个活人都?没有……”毕竟如果竭尽所能?保留了宗门的一部分,却一个人都?没保全下来,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姜拙回答道:“此处与世隔绝,灵气有限,那些有灵气的东西?早就已经被消耗了,剩下的则是?一座死城,但我等也是?在死气沉沉的环境之中存活下来,所以也不敢说?里头无人。”
楼宇深处,又一道雄浑的吼叫声响起。
可?怖的生机涌现,犹如一尊烈日,威力惊人。几乎是?那生机爆发的瞬间,他们脚下枯槁的草木如同逢春一般,都?拔出新芽,滋生绿意,而一棵棵形同枯槁的古树上生出绿叶,离那生机勃发处较近的一些古木甚至开出繁花来!
这座天宫,正在复苏。
景象极为?美?观。
君郯等人站在生机迸发处的正上方,底下觉醒者们如蚁覆般涌入别院,他们要寻一方落脚地,便在上空稍作盘旋。
傅然来了句:“有句话不吐不快,如果方才那离家少年没说?错,那么?我们几个也是?被盟主清算的对象。”
姜拙道:“你还在意被天清盟清算这种事?”
傅然好歹烈日境强者,道:“只是?想知道实情而已。”
陈不吝道:“所以这天清盟是?不能?回了?”
姜拙看向君郯,道:“那离家晚辈的话听起来,副盟主另有身份。”
君郯道:“此事说?来话长……”
陈不吝道:“现在怎么?办?”
君郯道:“此番之后不必回天清盟了。”
应矜问:“那要去哪儿?”
君郯道:“盛元宗。”
应矜松了口气,他走的时候被桓凌子说?不可?信,也不知道宗门弟子对他是?什?么?观感……
傅然沉下脸,道:“副盟主存心欺瞒我们至今日,不会还以为?今后能?与我们为?伍吧。”
君郯道:“在下诚心邀请诸位去往盛元宗。”
姜拙问:“那么?你是?谁?”
“盛元宗,君郯。”
“这是?你本来的面?目么??”
君郯道:“不是?。”
“想来声音也不是?你本来的声音了,”傅然意味不明?地道,“可?否用你的真?面?目示人。”
“暂且不能?,”君郯道,“待出去之后,我自会换成本来面?目,给诸位一个交代。”
“你不能?自由变换容貌?”傅然有些轻蔑地道。
君郯道:“能?,但离景所言之秘,知道的毕竟是?少数,天宫之内可?能?还有其他天清盟的人,以免节外生枝,我还是?保持这样为?好。”
姜拙道:“还是?副盟主思虑周全。”
君郯朝他行礼:“多谢体谅。”
终于找准落脚地,君郯等人飞掠而下。
生机迸发处,乃是?一处密地。
院中尽是?佝偻的老?树,此刻老?树生出新芽,绽放繁花,香气宜人,沁人心脾。
站在上空不觉此地恢弘,落地后才知道屋门口的承重柱足有三丈高?,屋檐更是?高?大宏伟。
先一步抵达此处的神通者们早已蜂拥而入,此刻门户大敞,堂前正上方乃是?一尊金光人像,桌上供果只剩下果核,烛台倾倒,纱帘横斜,桌台上布满岁月的痕迹。
装供果的盘子已经被人顺走,只留出三块干净的圆形印记,剩下的地方全是?厚厚的灰尘。
“这些果核怎么?不拿走,能?供奉在仙岛人像前的果子可?不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