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出去取酒。

那婢女也是个省事的,听了裴行之吩咐便心下了然,因此特地选了只好持握的环柄银杯来,进屋后又特意将脚步放沉。见裴行之独独将手伸出帐外,便更加坐实了猜想,因此只执壶立在一旁,斟酒时更是将头垂得低低的,亦不敢多听多看,倒规矩得很。

裴行之空口吃了几杯,渐渐生出些醉意,愈发美不可言,便又向清姝跟前送过一杯。

清姝见了,索性就他手上吃了两杯,须臾便吃得星眼朦胧,媚态横生。她有了酒,胆子也大了不少,只见那雪股来回摇荡得厉害,白腻腻臀肉打在男人腿上啪啪作响,不多时又捣得水声四起,汁液飞溅。可她似乎是真得了趣儿,只顾着耸腰摆胯吞吐男根,连口里的呻吟声也渐渐起来了。

裴行之见她如此忘情亦是心动,因见她那两团雪白臀肉一颤一颤摇得兴起,心里愈发喜欢,索性将酒杯丢在一旁,将个雪白肉臀搂在怀里,不住地抚弄揉搓,片刻间便揉了数枚红指印上去。

清姝见他抱定那两团白肉儿来回揉搓,愈发得了意,轻轻挪动身子,将那雪白肉臀高高撅起,好方便男人把玩。可男人抚弄了半日,她非但没有解馋,反倒被勾得兴起,也顾不得有人没人,忙娇声道:

“好哥哥,你揉得我好痒呀,不然,你、你……”

“我怎麽?”裴行之接过话茬,“公主要我怎样?”

这“公主”二字一出,她才猛然记起帐外还有个婢女,唬得她忙掩住嘴儿,不敢再发一声。可这惊吓之余是最为敏感易泄的,此刻这副肉身子哪里还听她的使唤,竟自顾自地绞缩个没完,紧接着便涌出一大股阴精。

那阴精汩汩泄了数息方止,再瞧清姝,竟也从阳物上跌下来了,只勉强撑在榻上捯气儿。可纵是狼狈至此,她仍不忘用手点着帐外,示意裴行之教婢女退下。

裴行之无奈笑笑,将婢女遣下,又欺身上去,一面抚弄着那双雪股,一面与她调笑。

“我的娇娇儿,已是自顾不暇了,还不忘操心别个。”

说着便伸手将她从榻上捞起,又将她重新摆好,用龟头轻轻抵蹭着牝口。

“还要么?”

“唔要、要的……”

“要甚么,说清楚些。”说着朝臀上轻甩了一巴掌。

可这一下实在是太轻了,隔靴搔痒一般,搅得她心痒难耐。

清姝知道,他必是故意的。她逞强似的塌了塌柳腰,嗲声嗲气地说道:

“要、要哥哥入进来,要大鸡巴肏我,肏姝儿的小骚嘴儿。”说罢又摇了摇雪臀。

清姝觉得,自己这般娇媚又乖顺,定是再难挑出错儿来。

可裴行之还是轻而易举地发现了纰漏,他拍了拍臀尖儿,笑着提醒她:“还有呢?”

“还有、还要哥哥打屁股……”

话音刚落他便搂着那白腻雪股肆意搧打起来,搧打过几下后又将阳物送了进去。不过,却是插在牝口浅浅研濡,待每落下一巴掌,便尽根捣弄一次。

堪堪数下,直逗弄的清姝连连求饶:“好哥哥,可紧着弄几下罢,穴芯子痒得厉害……”

话音刚落那肉刃便直直攮了进去,次次尽根而入,不多时便将胞宫里的阳精捣了出来。那浓白汁水顺着交合处淌了下来,滴落在身下的锦褥上,洇了一片。

清姝看得痴了,竟伸手去摸褥上那块洇渍。她沾了满手黏腻,又回手去摸穴口,不承想却摸上了那根滚烫。

裴行之只当是弄疼她了,急忙停下问道:“可是疼了?”说着便将阳物轻轻抽拽出来,清姝见了忙拦道:“别、别拿出去,我、我不是疼了……”

裴行之见她说得吞吞吐吐,只当是没说实话,于是又向外抽了二寸,急的清姝只好据实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