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一早,秋露果然送来了避子汤,林锦庆幸他说话算话,二话不说便端起碗全灌了下去。

自打这日以后,林锦便住进了承恩殿里。白日里太子大多在丽正殿议事,忙完才会回来,有时即便回来了也是不得空。林锦知道,他那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便也不去打搅,不论多晚都只在寝殿里等他。

太子虽心有不忍,可唯有如此才能日日见她,还能与她同塌而眠,有时他回得早了,还能搂她温存一番,若是晚了,好歹也能聊上几句,如此一来,自然不舍再送她回去。

[1]村:粗俗。这里做动词,顶撞之意。

[2]蝎蝎螫螫:形容人婆婆妈妈,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起来。

0045 浓情(H) | 太子×林锦

这日才至午后,太子便早早离了丽正殿,近几日他忙的头脚倒悬,已素了四五日了。因记挂着今晚的“大事”,故而早早处理完手头事务便急忙回了承恩殿。

彼时林锦正坐在书案前临帖,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太子早已快步来至案前,也不顾身旁还有侍候的宫人,径自从座上抱起她来,迈步朝寝殿走去。

如此赤裸裸的求欢,可把林锦臊得不轻,只见那双素手不住地朝男人肩上捶打起来,口里还小声央告着:

“快放我下来,这、这还有人呐!青天白日的,教人瞧见像什么话!嗳你快放下我呀,我自己走……”

宫人见状哪里还用太子吩咐,自然识趣的退避下去。

男人见了,挑眉笑道:“瞧?哪个敢瞧?好卿卿,快别计较这些了!这么些天没沾你,心里着实想得厉害。”

说着便将她朝榻上一放,欺身压了下来。太子三两下便宽了外袍,也顾不得去落床帐,忙将林锦剥得只剩一条莲红色蝶纹裹肚。事到如今,林锦还有甚么不懂的,也只好随着他摆弄,微阖双眼一心等他入捣。

两条白腿儿就这么被男人大喇喇地掰开,林锦想,这青天白日的,这样羞人的动作,岂不是全被他看去了?只想到这里便不由得涨红了脸,一颗心砰砰乱蹦,可她仍舍不得反抗,只是伸手将那滚烫的小脸儿捂住。

男人轻笑一声,俯下了身子。

不是熟悉的粗挺炙热,而是种全然陌生的触感,柔软、湿滑,还有一股温热的气息……那是、那是他的……林锦被脑中的答案惊得又羞又愧,可又不敢睁眼去瞧,只好抖着身子小声问道:

“你、你……你用甚么……”

“是当真觉不出么?”他笑了笑,故意舔起啧啧水声来,“如此,还听不出么?”见她仍是不语,索性直言道:“卿卿,是我在吃你呢。”

此话一出,林锦只觉穴内吐出一大股春液,口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啼。太子见了,自然再没放过她的道理,趁兴将两片肉唇掰开,深深舔吃起里头的花肉来。

原来,这林锦天生一张世所罕见的馒头穴整个阴阜高凸白嫩、毛发全无,光洁如幼女一般。两片花唇更是出奇的肥厚饱满,平日里只能瞧见两片鼓蓬蓬、白馥馥的肉唇,花蒂与蜜穴皆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轻易不得窥见。

那两片饱满肉唇更是白腻光滑,舔弄起来肥嫩润滑,别有一番滋味。可那花肉如何禁得住这般引逗撩拨,片刻之间,便从牝口汩汩泄出许多花蜜。男人见了,似是得了琼浆玉露一般,忙不迭张口去接,将那一股股甜腻花液尽数吮咂干净。

林锦早被他吮弄得手脚都软了,此刻也只好大张着腿儿,凭他去品弄撩拨。太子见了,愈发兴头起来,索性将那肉缝儿掰开,露出里面嫣红的花肉来。那嫩肉儿头一回见了天日,直羞得瑟缩起来。

林锦察觉出来,登时紫涨了脸,急忙伸手拦他,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更遑论如今早被挑逗得骨软筋酥,轻软的拳头落在男人肩头,反倒成了欲迎还拒的引逗。

太子被她的花拳绣腿激得兴起,径直朝那溺口上一嘬,登时激得林锦重重一抖,忙央求道:

“别、可使不得!那是、那是……”那是女子小解